那巫人倔強(qiáng)的模樣,一向嚴(yán)肅冷漠的蒼年尊者倒是來了幾分興致,抬手將人揚(yáng)到自己的跟前,巫真禮咬唇“其實(shí)巫族并不只有我一人活著!”
她這句話無疑在眾人心口砸下了一塊巨石,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中的一個(gè)大能直接氣憤的起身“不可能!除了你自己求饒活了下來,巫族絕無可能有第二人活著!”那人大聲謾罵,巫真禮嘲諷的笑了聲。
“嘖!我可是卜算過了,那人還有一線生機(jī),若是她活了下來,到時(shí)候諸位覺得她會(huì)不會(huì)報(bào)仇呢?她在巫族一向有小神巫之稱,能力也在我之上,不過我可以用卜算算出她的行蹤,諸位恐怕沒有這個(gè)能力了…”巫真禮指尖在虛空中劃出了一塊虛緲鏡,鏡中的女子臉龐朦朧,卻能看出此人是巫族之人!
朦朧的薄霧散去,羌渺的容顏顯露了出來,眉眼精致生動(dòng),額間的符文印記格外清晰。
許久,待那虛緲鏡散去,在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年萬劍刺穿胸膛的女子,如今還能好好的活著!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當(dāng)年我們大家都見到了,萬劍穿心啊!她都被扎成血窟窿了!”眾人念念有詞,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見此,巫真禮心里的把握更甚,如今有些羌渺在前頭擋著她也算能夠在這些人的眼里有點(diǎn)作用了!這一次她不想再受制于人!
巫真禮幽暗的目光流轉(zhuǎn),暗暗的撇了一眼端坐在上方面色不悅的姜桃雨,她心里冷笑,此女在蒼年底下也不過是一個(gè)不受寵的女兒罷了!與她又有何不同?巫真禮思慮許久,覺得相比搭上這隨時(shí)可能被蒼年推開的女兒,倒不如直接投靠蒼年尊者來得穩(wěn)妥!
想到此處巫真禮看著場上的眾人坦“這小神巫一日不死,那都將會(huì)是諸位的威脅,若我一日在便能為此卜算她的行蹤,若是她從這神棄之地出來,即可絞殺以絕后患!”蒼年尊者也沉默了許久,他也沒有想到當(dāng)年居然還有一個(gè)巫人活了下來,雖然這巫真禮也是巫人,可威脅還沒有那位大,如今聽她此,留著還算有些用途!想到此處,蒼年尊者開口。
“既然如此,你這般心系修仙界平和,那你便在我們?nèi)A瀾仙門留下來吧,你身為巫人自然要做一番樹業(yè),行了今日我也乏了,各位可慢慢暢飲?!眮G下這句話,蒼年尊者遞給一旁清華真人一道眼神隨即拂袖離開。
得到了身份和承諾,巫真禮瞬間揚(yáng)起了笑容!太好了!這般她也不用在那姜桃雨面前做小伏低,甚至這群人還要對自己有所求。巫真禮心里好受了許多,可旁邊一眾仙人顯然沒有那么好受了,都一一道別,人都散去,此刻場上徒留了姜桃雨和巫真禮二人,看著上方遲遲不開口,只一個(gè)勁盯著自己的姜桃雨,巫真禮如今倒也沒有那般恐懼了。
她坦然笑了一聲“桃雨仙子這般看著禮作甚?禮方才為桃雨仙子解圍,讓你免受了蒼年尊者的懲罰,桃雨仙子可有不滿之處?或者是禮有何不妥之處惹您不快了?”巫真禮揚(yáng)唇笑著說道,卻不知她這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在姜桃雨的面前何其的諷刺。
“啪!”一聲,巫真禮捂著被扇了一記耳光的臉皮瞪著面前的姜桃雨,嘴角被扇出了血絲,她用力的抹去看著姜桃雨不發(fā)一。下巴卻被姜桃雨捏起,那冰冷的指尖捏著她的下顎對上姜桃雨那雙恨不得將她剝了皮的眼神,巫真禮一陣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