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一眼羌渺周身,淡淡的威壓迸發(fā)而出,羌渺發(fā)覺自己被鎖住了神識,看著對方似乎要對她的修為一探究竟的模樣,忽而嘴里念了一句“玉瓊?!?
懸掛在腰間的玉瓊瞬間發(fā)出溫潤的光澤,逐漸現(xiàn)出真身!白發(fā)的少年挺直著背脊,瞳孔連帶眼白處皆是黑色,那雙瞳竟是像一個無底的深淵。
在聽到面前的人開口喚出“玉瓊”之時,巫真禮睜大了眼睛,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當面前的那女子指尖輕點,輕松化解了她的威壓,并露出那熟悉的模樣之時……
巫真禮承認她慌了…
前所未有的恐懼迫使她想著掏出符箓捏碎逃跑,這滄溟秘境里的什么靈寶她也不想要了,只想立馬離開此地!
可當她即將要捏碎符箓的時候,眉間已經(jīng)被一根冰涼的雙指給抵住,她渾身顫抖猛地抬眼卻撞入了一雙漆黑毫無感情的雙瞳中!
少年一頭白發(fā),半邊容顏刻畫著靈秀的飛鳥符紋,那符紋竟是那般的熟悉又令人刺痛,巫真禮忍不住啞聲開口“你是巫族的…器靈?”
“不是擺在你面前了嗎?”少年歪著腦袋不解的盯著面前的女子,多年未見,這族長之女如今卻淪為了妖修,實乃辱沒了巫族,令族人蒙羞更加的不恥。玉瓊雖是器靈可也明白忠于自己的族地,它作為巫族至寶乃守護巫族之靈,如今見到這樣判出族地的人,實在是令它惱怒。
羌渺還是第一次在玉瓊的臉上看到了別樣的情緒,玉瓊回頭看著她詢問“主人,你想要將她如何處置?”這話一出,本就恐懼的巫真禮徹底忍不住了,放聲嘶吼“你不準動我!羌渺我若是死了,你對得起我爹爹嗎?!我才是他尚且在世的唯一血脈!你算個什么東西?!?
看著面前還在叫囂的巫真禮,羌渺淡笑了一聲,恢復真容的她,那張魄麗的面容上總是帶著一股神秘,一股威嚴令人不敢直視。她揚起手掌在周圍設置了結界,將他們幾人通通包裹在結界里,誰也無法進來打擾,她慢慢的飄置巫真禮的面前,看著她那雙如族長如出一撤的綠瞳里泛出了恐懼,她微微彎腰伸出指尖將她下巴挑起。
巫真禮感受到羌渺的氣息,帶著幽香又冷冰冰的“你說你是族長唯一的血脈了?一個自甘墮落淪為妖修的人會是巫族族長之女?”羌渺的指尖松開轉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巫真禮感受到了痛苦,卻又敢怒不敢,她一直都知道羌渺其實就是一個瘋婆子!
忽而被捏著下巴猛地一拖動,她的脖子落入了一個手掌中,她看著羌渺掏出了匕首沿著她的脖頸間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慢慢滑動,她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羌渺,一絲都不敢掙扎,她想過會重新遇見她的那天,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模樣。
她本以為可以跟著眾多的修真者圍剿她,她一旦從神棄之地出來那一刻,再次會陷入困頓的模樣,也許會萬箭穿心,也許會神魂俱滅。但是不會是這樣被她用手掌掐著脖頸??!
“放心我不會殺你,只是想要你看看,你所唾棄的巫族究竟有沒有愧對你!”羌渺直接松開了巫真禮,指尖抬起輕點虛空,一道光圈將巫真禮籠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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