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戲!玩游戲!”
起哄的聲音很大,將前面的小聲議論給掩蓋住了。
“他的皮膚怎么突然變皺了?我記得剛才不是這樣呢,他化妝了嗎?”
在臺下的晚禮服女人詢問她的同伴。
西裝男人臉色沉下來,說:
“你管他是不是化妝,我們今晚就是來玩的。既然我們花了錢,他們就應(yīng)該給我們提供新奇點(diǎn)的游戲,以前的流程我都看膩了。”
“……可是,我感覺這個主持人不太正常,萬一……”
“別萬一了,我們是來放松心情旅游的,不是來工作的。乖,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糾結(jié)那的時候,好好玩才是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
“……嗯,好吧,可能是我精神太緊張了。”
前面的對話傳到了玩家的耳中。
鄭果站在萱姐旁邊,對萱姐說道:
“萱姐,我們要不要先離開,臺上的好像是鬼?!?
“不是好像,它就是?!陛娼惚砬槟亍?
之前上船的時候還沒有這么多鬼氣,現(xiàn)在她卻感覺整艘輪船上擠滿了鬼氣,就像是進(jìn)了鬼窩一樣,到處彌漫著恐怖的氣息。
萱姐想不明白,這究竟是鬼怪們隱藏得太好了,還是這艘船本身不對勁?
“萱姐,我們要離開嗎?門口沒有人守著,我們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比~麗在萱姐的另一邊詢問?,F(xiàn)在不是兒戲的時候,她暫時壓下了心里對鄭果的厭惡,只等著萱姐做決定。
卻見,萱姐搖了搖頭,嚴(yán)肅說道:
“不能離開,我們還不知道這鬼在打什么主意,而且,它也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你們不要小瞧了詭游戲的鬼,它們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笨?!?
鄭果狠狠捏著酒杯,眼中暴躁情緒畢現(xiàn):
“難道我們什么都不做嗎?”
“冷靜一點(diǎn),詭游戲會幫我們,它從來不會給我們一條死路?!陛娼隳樕侠潇o,但她額頭滲出的汗明顯表現(xiàn)出她沒有看起來的那么淡定。
葉麗在萱姐旁邊點(diǎn)頭,算是同意萱姐的決定。
但玩家群卻有些騷亂,其中有五個人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他們相互打手勢,已經(jīng)在悄悄往后退,打算從側(cè)門溜出去。
萱姐站在前面,沒有看到她身后這幾個玩家的離開。
其他玩家聽了萱姐的決定,都望向舞臺上,等著鬼說出它的游戲是什么,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幾個同伴已經(jīng)悄悄溜走了。
宴會廳,側(cè)門外。
已經(jīng)走出去的五個玩家在宴會廳外對著里面熱鬧的人群露出譏笑。
“要我說,我們就不應(yīng)該去聽那個女人的話。不就是運(yùn)氣好點(diǎn),覺醒成了御氣者,她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呢!”
尖嘴猴腮的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對其他四個人說:
“走,咱們直接回房間躲著,大不了在船上躲到下船的時候,這個船還能全是鬼不成?”
“說得好,我們一起回去!老子早就受不了他們了。御氣者在這兒又沒卵用,也就他們?nèi)ヅ醭裟_,也不嫌熏到自己。”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們不去了。人魚島肯定有弱小的人魚吧,我們到時候找它們的幼崽殺,殺夠五個取了心就走,到時候又能回去瀟灑十天半個月?!?
“還是你這主意可以,比那個什么御氣者的臭娘們聰明多了,要我說御氣者就應(yīng)該換哥們你來當(dāng)!”
五人里唯一的女人在這里插不上話,只能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和。
就在這時,一個侍者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他們五人身后。
“客人們,為什么不進(jìn)去宴會廳玩游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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