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讓他妥善處理,他就是這么給本宮辦事的?”
黑衣人不敢接話,只是將身子伏得更低了些。
殿內(nèi)陷入死寂,只有更漏滴水的聲音格外清晰。
良久,魏逸晨忽然起身,玄色錦袍在燭光下流轉(zhuǎn)著暗芒。
他踱步到窗前,望著遠(yuǎn)處御書房的方向,眼中寒光閃爍。
“那個王玄...什么來頭?”
黑衣人連忙回稟:
“據(jù)查,此人年方不足二十,卻已是起碼五境境高手。
一月前空降青山府城鎮(zhèn)龍司,短短時日就接連破獲數(shù)樁大案。更可怕的是...此人似乎深得陛下賞識?!?
魏逸晨瞇起眼睛,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窗欞:
“不到二十歲的五境?有意思...看來父皇這是要給本宮添堵啊?!?
他轉(zhuǎn)身看向黑衣人,聲音輕柔得可怕:
“傳本宮手諭,調(diào)天山二老出山。讓他們即刻啟程前往青山府,務(wù)必將這個王玄...永遠(yuǎn)留在那里。”
黑衣人渾身一顫。
天山二老——那可是二十年前就名震江湖的絕世高手!
夫妻二人,一人使刀,一人用劍,配合天衣無縫。
在當(dāng)時的江湖之中叱咤風(fēng)云,令不少人聞風(fēng)喪膽。
最后選擇了歸隱,沒有想到被太子蕭逸晨收服成為了手下。
天山二老二十年前便已是五境中期,如今恐怕很有可能踏入六境門檻。
太子殿下竟要動用這等底牌?
“怎么?有問題?”
魏逸晨冷冷問道。
“屬下不敢!”黑衣人連忙叩首。
“只是...天山二老一向不問世事,恐怕...”
魏逸晨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塊黑金令牌拋了過去。
令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被黑衣人慌忙接住。
只見令牌正面刻著一個“逸”鎏金大字,背面則是東宮獨有的蟠龍紋飾。
“持此令牌,他們不敢不從?!蔽阂莩康馈?
“記住,此事要做得干凈利落,就像三年前戶部侍郎那件事一樣。至于趙明德...讓他自己擦干凈屁股!”
“屬下明白!”黑衣人重重叩首,隨即遲疑道。
“那李家...”
“棄子罷了?!?
魏逸晨揮了揮手。
“既然保不住,就讓他們永遠(yuǎn)閉嘴。記住,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黑衣人領(lǐng)命退下,身影漸漸融入黑暗,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魏逸晨獨自站在滿地狼藉中,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父皇啊父皇,您老人家怎么還是認(rèn)不清現(xiàn)實?您如今已經(jīng)老了,這大魏的江山,遲早是兒臣的...”
燭火搖曳,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墻上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那張俊美的面容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眼中閃爍的,是毫不掩飾的野心與欲望。
..........
青山府城,鎮(zhèn)龍司深處一間隱秘的修煉室內(nèi)。
王玄身穿藏青色飛魚服,盤膝而坐,身下乃是一個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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