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次郎連忙應(yīng)下,帶著佐藤鬼助、山本勘助以及木村拓。
匆匆離開了神殿,趕往城墻方向。
武田信虎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宗一郎,等那小子被大陣耗得差不多了,你可別跟我搶,我要親手擰下他的腦袋!”
渡邊一郎微微一笑,自信滿滿。
“放心,信虎君,功勞自然是你的。我只想看看,這個讓北海、神劍那群廢物聞風(fēng)喪膽的‘殺神’,在我天皇道的大陣面前,能撐多久?!?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城外數(shù)千大軍已是甕中之鱉,只等他們收割。
神殿內(nèi),充滿了傲慢和輕松的氣氛,與城外一觸即發(fā)的肅殺形成了鮮明對比。
城墻上,小野次郎四人看著下方黑壓壓的鎮(zhèn)龍司軍陣,感受著那股沖天的煞氣,手心都有些冒汗。
畢竟王玄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一步步在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城上城下,雙方對峙,空氣仿佛凝固了。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臨??こ菈ι?。
小野次郎、佐藤鬼助、山本勘助、木村拓四人。
扒著冰冷的城垛,死死盯著下方軍陣最前方那個絳紅色的身影。
盡管隔著老遠,又有金曜大陣的光暈阻隔,但當(dāng)王玄那看似隨意掃過的目光掠過城墻時。
四人還是忍不住齊齊打了個寒顫,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嘶......”
木村拓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斷臂處,傷口仿佛又在隱隱作痛,臉色發(fā)白。
“這這家伙的眼神......怎么比上次見到時更嚇人了?我感覺......感覺像是被一頭洪荒兇獸給盯上了!”
山本勘助咽了口唾沫,聲音發(fā)干。
“何止是兇獸......武田大人和渡邊大人的氣勢已經(jīng)夠嚇人了,可跟下面這位一比......下面這位,他......他看我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看......看一堆死物!”
他找不到更準(zhǔn)確的詞來形容那種純粹冰冷,視眾生如螻蟻的漠然。
佐藤鬼助強作鎮(zhèn)定,但微微顫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恐懼。
“八嘎......鎮(zhèn)定!都給我鎮(zhèn)定點!有什么好怕的!我們有金曜大陣!這可是天皇道大師親手布置的絕世陣法!就算他王玄是三頭六臂,也休想撼動分毫!”
小野次郎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悸動,給自己也給同伴打氣。
“沒錯!佐藤君說得對!這金曜大陣,蘊含金曜星辰之力,堅固無比,萬法不侵!他王玄再厲害,難道還能比天上的星辰更厲害?他攻不破!絕對攻不破!”
這么一想,四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恐懼漸漸被一種畸形的安全感取代。
看著下方嚴陣以待卻遲遲不敢進攻的鎮(zhèn)龍司大軍,一種優(yōu)越感和狂妄又冒了出來。
小野次郎甚至探出半個身子,運足真氣,用生硬刺耳的大魏語朝著下方尖聲嘲諷起來。
“哈哈哈!下面的大魏豬玀們!怎么不動了?怕了嗎?”
“一群沒卵子的廢物!只會躲在下面干瞪眼!”
“你們不是要來報仇嗎?來??!攻上來啊!爺爺們就在這等著你們!”
“這城墻,這大陣,就是你們永遠跨不過去的天塹!你們只配在下面看著,像一群等著被宰的豬!”
佐藤鬼助也獰笑著附和。
“沒錯!大魏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只配給我們東瀛勇士當(dāng)奴隸!你們的女人是我們的玩物,你們的男人是我們的苦力!這才是天理!”
這些惡毒無比的辱罵,順著風(fēng)清清楚楚地傳到了下方每一個鎮(zhèn)龍司將士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