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繭自縛的穿越者,即使是逃離過頂峰的人,也對于扭曲物理規(guī)律聞所未聞。在他們的認知中,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物理規(guī)律,這物理規(guī)律無形無質,不可撼動,不為任何人的意志所轉移。
這貴族能多見過多少東西,哪里見過扭曲物理規(guī)律這種東西。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祝玨的掩護并不設防,顯然是臨時拉出來的一般異常。雖然其制造的擾動如同執(zhí)棋者的削弱版那樣令人難以抵抗,但這所知更多的貴族還是逐漸看懂了。
畢竟,這貴族與祝玨所追逐的東西都是類似的,他們都想成為世界之上的存在,超脫自己過去見多了的認知。本來對如何成為執(zhí)棋者毫無概念,此時他卻機緣巧合得了近路。
如果抓住這次機會,這貴族怕是能提前靠近自己的最終目標,結束自己可能還要維持很久的長征。但他抑制住了自己的貪婪。
雖然他要的就是這個答案,但答案卻也沒那么重要。一成熟就繁衍的動物都無法站上食物鏈的頂端,人類是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的。
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還不配冒這個險。稍有不慎,他就是下一個被對方吞噬的人。如果他以現(xiàn)在的身份被對方吞噬了,那他們的世界都會成為這破界者的囊中之物。
他還沒有和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世界自爆的打算。
因為即使再怎么小心,他都完全不足以與對方對抗,因此他沒有重新修復包圍圈,而是借此時機反倒帶著那些棋子逃離此處。
祝玨又一次吞噬這個世界的進一步真相之后,之前的那個實力明顯更強的貴族卻消失不見,卷著神器一起消失了。
如此看來,對方比他想象中沉穩(wěn)得多。這個充滿穿越者與壓迫的世界,實際的主人卻是最大的外來寄生蟲,這些寄生蟲們自然都不是莽夫。
祝玨并沒有把那貴族的知難而退當回事??焖傩薷淖约旱母兄?,他脆化上面畫著棋盤的桌子,將桌面當作參照物帶了回去。
他這一走,卻是把他們世界的特定執(zhí)棋者身份拱手讓人了。終于不再漫無目的的貴族很快找到了方向,再次重復之前祝玨將異常星球極化的操作變得輕而易舉。
這貴族沒有復制異象的打算。比起這些,他更在在意如何扭曲物理規(guī)律,讓他不論身處怎樣的世界,都能將其當作頂級世界。
為此,其在異常星球的軌道上空開展了一項并不顧及上面人們安危的實驗。他將兩個世界連同在一起,開始嘗試讓物理規(guī)律截然不同的世界在他的觀測下趨同。
趨同是肯定的。如果兩個互相連接,可以穿行的世界物理規(guī)律依然各自不可撼動,那么永動機就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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