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輕人們剛回來的時候,只覺一切順利,誓要闖出一番大事業(yè),各種建設跨時代的產物,但現(xiàn)在卻沒那么樂觀了。
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守著孵化池的初代體修們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窩囊。甚至于,他們從一開始就是獵物。
“不管怎么說,他們肯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是一直藏著掖著?!?
這些從很久以前就一直活著,活過不知多少世代的老頭們一直掌握著這個世界的權力。長久下來,他們已經有數(shù)千年沒有打過仗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打進去,逼他們俯首稱臣嗎?”
自從很久之前,他們觸摸永生之后,武斗在這些不再變老,甚至返老還童的老頭眼里就變成了毫無意義的行為。
“我有什么打算,我干嘛幫你解決問題。不是你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關注什么。我可沒義務陪你杞人憂天。”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們都完全不知道如何殺死彼此。這是自然,他們對自己的所得并不了解全貌,因此他們的研發(fā)一向是反復停滯,寸步難行的。
“不是,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別死盯著不放了嗎?”
在最初的時候,他們自然是不信邪,于是乎窮舉地試圖尋找缺點,因此不少人在此過程中結下死仇,又因為他們一直活著,因此矛盾一直傳承下來。
“何必放下,這個世界缺了你,能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后果嗎?”
現(xiàn)如今,他們已經有了殺死體修的方法。然而由于局勢的關系,他們一直都缺乏一個打起來的理由。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均衡,以至于一個追,一個跑,雙方一直在周旋。
“好了好了,別吵了。次次如此,耳朵都起繭子了。咱們聚在一起又不是為了休閑,有事還是說事。早說完早散了,眼不見心不煩。你那邊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第一個找出殺死彼此方法的人在他們這具有極高的威望。畢竟他就說了一種,不代表方法只有一種。他來這里調停,面子還是要給的。
稍作停頓,那提出問題之人拿出一個幾乎看不出是一塊肉的小團,將其放到桌子上的接口上。那肉團立刻與夾層中的一層產生反應,桌子上明顯開始顯現(xiàn)出什么。
他們的卜術與祝玨的特殊體質卜術自然完全不同。他們的卜術更傾向于某種玄學,說服力也不是說沒有,但就是差了些。
畢竟,每個人用來推測未來的卜辭總是各不相同。
“你這玩意好眼熟,從哪翻出來的?”
賈世那樣的靈性在他們這也有,不過他們稱之為靈識,更多的是用于感知周圍,沒有靈性那么脫離本體。
比起產出靈性的那個世界,他們對自己生命的堅持以及向智能細胞的轉變救了他們。由于這些有自己想法的細胞的存在,靈識變得沒那么失控。
但有些地方是一樣的。
“是新的。我之前有接收到一些特殊的擾動,發(fā)現(xiàn)了與咱們類似的信號被放大了。那些法修們可能招來了什么禍事。您不能幫我想辦法殺了本體?他身上的細胞信號的干擾太大了,導致上次接收到的信號太模糊了?!?
對他們來說,本體依然是拖累。若非這些細胞在算力方面爆炸性增強,制住并利用了他們,他們早就拋下這些只能剽竊他們成果的體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