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謀最后隱姓埋名,連他的幸運幣也因為要隱藏自己的原因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作廢,從人們的希望變成棄之如敝履的廢品。
吳謀他自然有不甘。
余齊和余復算不上親生兄弟,但時時在一起,加之時勢所趨,也沒什么區(qū)別。
與余復不愿冒險,也待得住不一樣,余齊就沒那么坐得住了。只是雖然頗有經(jīng)驗,但他的運氣還是非常一般。
人們聚集的地方自會吸引那些母星來的惡徒。無需打聽,只需稍作觀察,他們的藏身之處根本就藏不了多久。剛走出來沒多久,余復便被來的人發(fā)現(xiàn)了行蹤。
“你們當真以為只要不服輸,就有希望?身死道消,看似代代相傳,實則每一代都會扭曲前人的道路,最終如若回頭,只會感到背叛。”
余齊自覺自己和所有人一樣混跡人群,很不顯眼,但殊不知他與周圍這些完全沒有靈根,只能人身依附于有靈根的修士的人相比,他遮掩不住的底氣實在太明顯了。
“來了啊,瞧一瞧看一看了啊。這小子是不是就是你們這片追捧的所謂修士?”
余齊來不及聽清楚全話,便被將手一招,眼前一花便被在高臺上拎起來。
這不是抓著衣領子拎的,實際上是抓著脖子上的肉,跟拎貓一樣拎起來的。人和貓哪能一樣,余齊疼的差點背過氣去。
余齊和余復不一樣,他可還完全沒能成功筑基,現(xiàn)在的他基本上就等同于肉體凡胎。
下面的人們沒有見過余復,看到的人們竊竊私語,依然不敢停留,給不出什么有意義的反饋,但此時隱姓埋名的吳謀卻看到了。
吳謀并不記得這種小人物,但他還是起身,默默開始靠近,看到吳謀的惡徒以為這是釣來了什么有用的獵物,因而抓得更緊。
從這抓人的惡徒的視角來看,吳謀才是那個毫無疑問的修士。
如此送上門來,正方便他們殺雞儆猴。那惡徒一手拎人,另一手一招,已經(jīng)對吳謀開始出手。
吳謀隱姓埋名,靜待變化,自身的實力卻并未衰弱。在他被吳謀盯上的時候,事與愿違的能力已經(jīng)開始運作了。
明明這毫無技術含量的抓人動作,其早已爐火純青,但這一抓卻出了岔子。不光像走路磕到腳趾一樣突然感覺被卸去了力量,自己抓的目標還抓錯了,路邊尖銳的碎片子彈一般飛來,彈道一歪,瞬間從臉上穿進了嘴里。
吳謀似乎并未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依然低頭靠近,如同沒事人一樣。
“別玩了,速戰(zhàn)速決。這邊積蓄有限,可不是讓你來公費炫耀的。要降本增效。”
很顯然,他剛才的一下岔子的功率比他平時要高得多。他欲要說什么,張嘴吐出碎片時卻并不順利,又把舌頭上劃開口子,此時明顯感覺滿嘴是血。
看起來強不少,自稱上界之人,但這些人卻是完完全全的肉體凡胎。雖然扭曲現(xiàn)實治傷并不復雜,但疼還是實打?qū)嵉摹?
他此時還想不通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吳謀依然勻速靠近,不疾不徐,對這邊的動靜完全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