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的投影并不能完全覆蓋真相。反而想的越多,越偏離真相。
“再這么摳字眼的討論毫無意義。思維的投影必須得和現(xiàn)實結(jié)合,我們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由于他們基本是被動地被撕裂現(xiàn)實救下來,因而他們對發(fā)生了什么毫無知覺,討論到后面已經(jīng)再無意義。
“作為次品穿越者,我們幾乎不完全被當作穿越者看。不浪費時間,你還能干出什么有意義的事來嗎?”
經(jīng)過短暫的交流,他們已經(jīng)徹底沒有什么合作意向了。
另外一個人做事獨來獨往自然不完全是性格使然。與別人在交流的過程中,經(jīng)常障礙越來越多,才是他選擇只依靠自己的真正原因。
好在,在長期的獨來獨往下,他已經(jīng)適應了相應的思維方式,調(diào)和了自己,使得自己做事不易因為內(nèi)部沖克而錯漏百出。
經(jīng)過仔細考慮,他還是不相信差距能有這么大。在反復確認過之后,他認為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被攻擊,反倒因為他們的對話,被當作收集信息的窗口。
“怎么不說話了。你有辦法確認自己‘真正的’處境了?”
兩人之前的對話顯然沒那么愉快。
“你還記得我們來之前的任務嗎?”
他這話并不完全是對著另一個人說的,更是對祝玨說的,因此顯得沒頭沒尾。
“你忘了?”
他當然沒忘。
“在時間里,我們曾經(jīng)制造了劇毒而有意識的知識,作為可以操縱和利用的投影。但是我們能制造,但卻并未來得及研究出拆解之法,就解散了,以至于我們只能利用已有的資料,而不能……”
“你到底在和誰說話?”
不論怎么看,他突然開始長篇大論地說這些都很詭異,很奇怪。
次品穿越者是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可以看的。另外一個人只感覺他可能中邪了。
停頓并未長久持續(xù)。
“而不能進一步進行任何研究。我們的任務便是借此微縮銀河中異常的時間,借此更深入地研究這制造在塌縮時空中的投影,重建相應的實驗設施。”
他此時進入狀態(tài),在另外一個人眼里卻顯得驚悚。
“你不要嚇我,你怎么了,還記得我是誰嗎?”
這一瞬間他只感覺這個自自語的人好像被上身了,在這里胡亂語,插標賣首。
如此赤裸裸的背叛行為,那些完整穿越者很可能會因此遠程處決他們。
他這就屬于完全的自己嚇自己了。
“幫不上忙也不用打斷我。我說話自然有我的理由。我不需要你的回答?!?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始設法在微縮銀河的底層本質(zhì)中搜索,尋找他所說的投影。
他們所說的投影自然就是在說劇毒知識。雖然這些劇毒知識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最初制造的樣子。
“所以,我們的咒法本質(zhì)大概在什么時候可能出事?”
沒有準確的時間,咒縛神教沒法確定他們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