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這點水平……根本不足以與先天之靈相提并論?!?
這些織夢的體修,看樣子只是在扮演上帝。他們作為自己噩夢的創(chuàng)世神,通過改變噩夢的基本原理,與這個世界產(chǎn)生糾纏。
這種水平完全就是雕蟲小技。
先天之靈可是完全重構(gòu),完全非人的產(chǎn)物。這些仍舊被自己身為人的執(zhí)念所束縛的人,如此固步自封,如何能與費了那么長時間完成先天之靈的成果相比。
“不夠嗎?無妨。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這種拙劣的唬人,實在是撞了槍口。
那些新的卜辭,那些對會發(fā)生什么產(chǎn)生的直覺,都是剪裁者自己編織的。
絲毫沒有產(chǎn)生半分猶豫,這些只有一條生命的體修,在他眼里只是可以輕易掐滅的火苗。
通過插入的時間進行外人眼里無限制的瞬移,他想要攻擊,這假裝仙人的體修們根本無力阻擋。
但如果換一個角度。
“你還真是自命不凡。你想用你一時的自滿,來挑戰(zhàn)我們實打?qū)嵰宦凤w升的成果嗎?”
眼前這個體修雖然還沒有來得及將其傳播給其他體修,但是剪裁者的插入時間已經(jīng)對其沒有作用了。
那個體修此時停滯在插入的時間之外,因為連續(xù)性而停留在原地,但是他數(shù)之不盡的天兵,卻足以替他取勝。
在這些從各種可能性中飛升出來的天兵眼中,剪裁者的動作豈止不快,甚至由于依賴于這插入的時間,動作慢得像生銹了一樣。
“不,等一下……”
剛才分明已經(jīng)成功從天兵的追獵下逃脫了,自己另外插入的時間分明能夠反制這些天兵。
看這樣子,似乎需要進行插入時間套娃,才能完成掙脫。
被耍過一次的天兵已經(jīng)犯過一次錯誤,雖然似乎不是同一個天兵,但信息卻似乎是共享的,他不一定還有機會。
“‘捆仙繩’……你也許完全不認識。但你也不需要認識。你只需要知道,我不需要如你所想象的那般,與你拼反應(yīng)。且不說你拼反應(yīng)其實也拼不過我們這些所謂天兵的含金量?!?
說這么大一段話,有恃無恐,完全是在給機會。
如此表現(xiàn),雖然不能確定,但也不能排除這天兵實際上是不忠于這個體修,因此才給他機會,讓他再一次進行插入時間套娃。
但也有可能,只是在那他做實驗,甚至真的表里如一。不論如何,他沒有時間思考,再一次發(fā)起了插入時間。
插入時間,因為不同的時間只是名字一樣,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在多次篩選的情況下,他就能將不全的窮舉阻攔在流動的時間之外,取得優(yōu)勢。
那個看起來有恃無恐的天兵,也被排除在外,被連續(xù)性束縛在原地,完全沒有看出來能夠掙脫。
“只是……虛張聲勢?”
可能以為會生效,但就結(jié)果來看,對方確實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點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