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在仿制祝玨的算計之內(nèi)……又或者其實不需要算計。
此時雖然想要想起究竟是何原因,但卻是不論如何想不起來。
“犧牲品……我不會只是一個犧牲品的……”
雖然與正常的體修不完全一樣,還不至于完全沒有器官,但這犧牲品還是伸出手,死死抓住穿過自己身體的攻擊。
這是無用功。這樣的狀態(tài),即使完全不疼,也是貫穿的一方更省力。那攻擊者不甚理解,并未立刻抽出自己的手。
反正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但眼前這個自己的狀態(tài)卻非常不像該有的樣子,好像把生死置之度外,使得自己又不太像被背叛了。
“太拙劣了……我就是體修,我知道這不是致命傷?!?
雖然不知道這犧牲品到底賣的什么藥,但各種暗示都在告訴這體修,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但如果這是陰謀,從一開始就是沒用的。不論這犧牲品如何嘗試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都完全是無用功。
實際上發(fā)起攻擊的求果者完全不需要控制,就會在目標身上涸澤而漁。如果嘗試與這說話的體修勾心斗角,只是反而分散了自己的精力。
“感覺到了嗎?‘結(jié)果’。我們之所以注定會贏,是因為從開始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只是作為犧牲品,取勝的戰(zhàn)車上沒有我們的座位?!?
這犧牲品此時說的話,似乎與他抓住洞穿他的拳頭一事并無任何關(guān)聯(lián)。
仔細想來,似乎是廢話。如此目光灼灼,結(jié)果脫口卻毫無意義。
這又是究竟為了什么?
攻擊者欲又止,并未打斷他說話。
“但‘結(jié)果’不光是印象中的那個詞……結(jié)果是‘意識’……”
話說出口之后,犧牲品才在下一刻被莫名的攻擊擊穿舌頭,說不出話來。
前面的還是廢話,但在其突然開口說話,似乎是泄密的時候,明顯受到了非常針對性的攻擊。
這與抓住他洞穿的手似乎還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他已經(jīng)讀取到了什么。
仿制祝玨,通過結(jié)果,制造了一種意識。一種特殊的先天之靈。
不是因為結(jié)果他們才注定會贏,而是因為這里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被塑造為了專門為此處勝利而生的意識,仿制祝玨才不在此處費心,看起來立足于真正的時間,在有了結(jié)果之后才行動,讓同時發(fā)生的多個計劃變得環(huán)環(huán)相扣。
“嘶……”
那邊的體修顯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甚至可能以為犧牲品的舌頭受到攻擊,可能是其自己的原因,但攻擊者知道不是。
犧牲品已經(jīng)試出來了。意識正在此次事件的頭頂徘徊,一旦說出不該說的就會立刻被打斷。
被擊穿的舌頭和噎住的喉嚨壓制得說不出話來,如此一看完全是有意為之。他們根本不必通過語傳遞信息。洞穿的攻擊,身體的接觸,才是攜帶信息的智能細胞更高效而隱秘地傳遞完整信息的方式。
“真是麻煩……看來還是得采取更直接一點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