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那個叫什么來著?怎么回事?我來的路上就聽到了,你在大街上強|暴一個女人,被丁給殺了,是不是真的?”
“我明天就要入宮了,還在發(fā)愁該如何跟皇帝說話,你看,我有話要說。”
“你不是在賣布匹嗎?那布廠的名字,是不是叫春紗?如果我明天能在陛下那里幫你說好話,我想你的產(chǎn)業(yè)會不會……”
賈化看到這道旨意,先是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這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后就聽到齊牧的話,頓時急了,急道:
“方先生,不,方先生,我們之間,還是不要做朋友的好!
“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我的下人干的!你可不要相信那些傳,那都是假的!”
齊牧:“……”
“那名女子死去的時候,幾歲?”
賈化低下了頭:
“十二三歲的樣子!”
齊牧之前在牙行的時候,就從牙行的人那里聽說了這家店,名聲不好,所以特意找了這家店來討價還價,賈化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還恬不知恥的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簡直是禽獸不如!
齊牧突然站了起來,語氣冰冷的道:
“媽的,只有一千兩,你到底買不買?”
賈化聞大怒,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大夫,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quán)干涉,而且,這件事也是她自己惹出來的,我給了她那么多,她就是不肯跟著我,還想著逃跑?!?
“真是走了狗屎運。殺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去你大爺?shù)?,你特么就是個混蛋?!?
齊牧一聽,頓時一拍桌子。
這一刻,賈化再也忍不住了。
“蘇先生,那布鋪雖說是我開的,但背后可是曹良的父親,也就是戶部尚書之子,今日我這里可以不能出售,不過蘇先生若是因為此事而耽誤了布坊的買賣,那就劃不來了。”
“我想,以蘇先生的智慧,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賈化本是商人,并不打算將這件事鬧得這么大,可齊牧用了一道旨意來要挾他,他也只好搬出了自己的靠山。
面前的這家伙,最多也就是個四品小官,自己一抬手,就能將他拿下!
齊牧聞,這才放下心來,笑呵呵地上前,一巴掌將賈良的肩頭給搭了起來。
“老賈,你要是能把1500兩黃金買下來就好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賈良看到這一幕,只當齊牧害怕了,看到樓梯就要走,連忙說道:
“蘇先生這么想要,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1500兩銀子吧?!?
話音落下,齊牧緩緩在他耳邊說道:
“只可惜,你并非善類,我亦非善類,你若有膽,那大可試試,你以為,堂堂刑部尚書,會因為一只小狗,而與我翻臉不成?!”
說著,他給師爺遞了個眼神,師爺會意,一拳砸在了賈化的眼睛上。
“你這是欺負人,生意雖成,但老奴的仇,還是要報的,等會兒我們少爺來找你算賬!”
“還敢叫”師爺也不留手了,三兩下就把賈化給打趴下了。
齊牧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不管是誰,他都不介意。
賈化嚇得魂飛魄散,拼命的躲閃著師爺?shù)墓簟?
面前這個家伙是真的瘋了,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賈化一咬牙,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命,等回到家之后,一定要向公子匯報這件事!那可就慘了!
齊牧看著庭院中那口古井,感慨一聲:
“等等!你家剛剛出了人命,又有兇兆,恐怕……會折煞我的福祿,那就七百兩如何?”
“行……”他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