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雖然不動了,但是身體也僵硬的很,板板直直的躺著,任由蘇格抱在懷里。
蘇格在他肩頭蹭了蹭,“放松點,你怕什么?”
“要不然我還是出去守著吧!”李蓮花試圖再次爬起來,雖然這樣有點慫,但是他寧愿慫一點。
蘇格一只手撐著他的胸膛一邊抬起身子,“要不然睡覺,要不然我們做點別的?”
“做點別的?”李蓮花恍惚地重復了一遍,然后就看見蘇格俯下身來,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李蓮花瞳孔驟縮,差點沒把身上的人掀走。
“睡覺,還是做點別的?”蘇格又重復問了一遍。
李蓮花總覺得他們現(xiàn)在男女角色有點顛倒,他很想硬氣地說做點別的,但最后還是退后一步,弱弱地說,“睡覺?!?
“那就睡覺!”蘇格往旁邊一躺,將被子往身上拽拽。
李蓮花越想放松,身體就越僵硬,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暈了睡過去。
想想又覺得不平,憑什么他這么煎熬,而蘇格卻這么淡定?
他恨不得把蘇格搖醒,說我們做點別的吧,可是睜開眼,看見蘇格的睡顏,他又慫了。
算了,下一次,他一定不會讓她這么囂張了!
第二天清晨,李蓮花躡手躡腳的起床,走到門外才伸了個懶腰,放松一下身子骨。
蘇格睡姿算不上差,但也不算老實,半夜抱著他不放,偏偏李蓮花還不敢動,連揚州慢都忘了運行,直到走到門外才恢復了往日的淡定。
偵查一夜的方多病,剛想回來炫耀一下他的成果,就見李蓮花從蘇格房里走出來,他瞪大眼睛,急急得走到李蓮花面前,伸著手氣呼呼地指著他質問道,“你你你······不是說你在我房里睡嗎?”
“我有自己的房間,為什么要去你房里睡?”李蓮花心情正郁悶著呢,看見方多病也懶得應付了。
“你無恥!”方多病唾棄道。
“謝謝夸獎?!彼€想更無恥一點呢!可惜良心這玩意兒說丟也沒丟的干凈,太后悔了!
方多病被李蓮花的無恥給震驚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行了,你什么表情?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嗎?”李蓮花白了他一眼,他倒是想硬氣一回呢!結果······唉,不說也罷。
“誰能說的準呢!”方多病小聲嘀咕。不過終是沒有抓著不放。
“你說查案,查到什么線索了嗎?”李蓮花一邊往院子外的蓮池走一邊隨口問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本少爺是誰!”方多病很輕易地被轉移了話題,一臉得意洋洋,“而且是重大線索!”
“哦?!崩钌徎ㄅd致缺缺。
“喂,你怎么一點也不好奇???”方多病被他的反應噎的不上不下,這也太掃興了。
“嗯,好奇,你說。”李蓮花語氣平平地回答。
“算了,不跟你計較?!狈蕉嗖[擺手,將他的成果分享出來,“昨夜我在后院,許娘子的舊居發(fā)現(xiàn)了幾張書畫,筆記略有不同,根據(jù)書信內容,許娘子當初應該和另一人互定了終生,并且想要私奔。那紙有些特殊,可以推斷出事情發(fā)生在五年前五六月,這個時間,正好許娘子身亡的時刻。”
“第一件新娘案一定是情殺,他們私奔被發(fā)現(xiàn),所以被郭乾殺了!”
“哦。”李蓮花一點也不意外,這種事太常見了,隨便想想就知道差不多了,也就差點定罪的證據(jù)。
他走到蓮池邊,目光在蓮花間搜索,很快就確定了目標,身形一閃,直接從蓮池上方飛去,腳踩蓮花在池子里摘了好幾朵蓮蓬。
他的速度飛快,方多病都沒反應過來,李蓮花就已經(jīng)捧著一把蓮蓬回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