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哈哈哈,你交出英雄令,投靠權力幫,我們就是一體的,為何要說出去?”
“我說了,我沒有英雄令?!笔捛锼站o劍柄,“我也不會加入權力幫?!?
“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鼻绞諗苛诵θ?,“抓住他們。”
蕭秋水看著涌過來的護衛(wèi),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后悔。
你怎么不多邀請幾句,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
蘇格也有點遺憾,他們剛才應該先一口答應,再徐徐圖之的。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蘇格握著鞭子,準備拼命。
蕭秋水手腳并用,一會兒使出浣花劍法,一會兒又用拳腳功夫,反正只要能制敵,他的底線很靈活。
只是內(nèi)力是硬傷,蕭秋水與屈寒山對上,不過一會兒就被擊退。屈寒山攻勢不減,拳頭裹挾著陣陣勁風,砸在蕭秋水眼前。
蘇格不再理會面前的護衛(wèi),反手將鞭子纏繞在蕭秋水腰間,拽著他往后退去。
屈寒山步步緊逼,正要砸在蕭秋水身上時,身后一股凌厲的劍意襲來,屈寒山連忙轉(zhuǎn)身應對,強大的劍氣讓屈寒山不得不使出全部力氣。
“顧兄,你怎么回來了?”屈寒山站定,看見背襲之人居然是去而復還的顧君山,心下也是驚訝。
“屈兄?!鳖櫨矫嫔诔粒澳愕念^發(fā),怎么變白了?”
他本來是想和屈寒山說劍王的蹤跡的,都已經(jīng)分享過情報準備離開了,卻發(fā)現(xiàn)屈府的護衛(wèi)全都往后院涌去,顧君山怕屈兄遇到什么難題,才過來看看。
沒想到竟然看見屈寒山在圍攻蕭秋水。
他剛與蕭西樓見過面,當然認得他的兒子。
屈寒山撩撩額前的長發(fā),原本白色的發(fā)絲因為內(nèi)力平息,已經(jīng)變回黑色,“顧兄,你看錯了吧?”
“你是劍王?!”蕭秋水卻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難怪一洞神魔在這里,不是屈寒山投靠了權力幫,而是屈寒山本身就是權力幫的人。
就像康出漁是無名神魔一樣。屈寒山也是劍王的對外假面。
“屈寒山,我真是看錯了你!”顧君山感到痛心,屈寒山代表著廣陵劍宗,旗下多少勢力對他聽計從,倘若他都是權力幫的人,那廣陵還有人敢維持正義嗎?
“顧兄,眼光何必如此狹隘,加入權力幫不好嗎?錢,地位,擁護者,權力幫什么不能給你?”屈寒山反問,江湖闖蕩,什么正派反派,能得到想要的,那就是正確的。
“不必多,屈寒山,我恥于與你為伍。”顧君山持劍,劍意在身邊凝聚,勢必要與屈寒山對抗到底。
屈寒山沉下了臉,他雖然與顧君山同為廣陵三山,但真實實力可比其他兩人要高的多。
劍王無劍,亦可讓萬物為劍,顧君山的全力一擊,在劍王面前完全不夠看。
碎裂的劍鋒倒飛回顧君山身上,將他割的遍體鱗傷,原本還以為可以逃走的蕭秋水心下大驚,將劍鞘扔出去擋住了屈寒山的殺手。
“顧大俠,快走!”
蕭秋水趁機拉著顧君山,退回蘇格身邊,兩人扶著他往后山跑去。
“追!”屈寒山不慌不忙,看著蕭秋水等人往既定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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