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又請了府醫(yī),難不成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大礙不成?”
若說最了解西院的是誰,那無疑是住在隔壁的王氏。秦氏舉動小心翼翼,卻避免不了暗中一直窺視著西院的王氏,得知對方請了府醫(yī)還不敢光明正大去請,王氏得知這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開始猜測起來。
若說滿府中最急的是誰,王氏自然是首當其沖。她和秦氏一同入府,秦氏蠢笨如豬,卻有了這樣大的境遇,反觀她,明明王爺當初幾度來后院都是奔著她的院子來,可想而知王爺也是中意她的,可一夜侍寢,她的肚子卻什么動靜也沒有,前幾日還來了月事。
王氏握緊拳頭,眉頭緊鎖,臉上表情十分凝重,“秦氏的事暫且不提,你確定當日看到了阿嬈與那花匠的親密接觸?”
站在王氏身旁的赫然是被晉王逐出書房的翠萍,此時翠萍已經(jīng)搖身一變成為了王氏身邊的大丫鬟,聽到王氏的問話,翠萍當即篤定點頭,眼中滿是對阿嬈即將落難的快意,“這些都是奴婢親眼所見,奴婢看見光天化日,那阿嬈就已經(jīng)忍不住往那花匠身上撲,可想而知兩人早就私相授受了,且之前,奴婢還看見阿嬈大熱天的穿上了高領(lǐng)的衣裳,她房中還有給花匠傳情的香囊呢!”
說著,翠萍從腰間掏出一個青竹荷包,那荷包正是當日阿嬈制成的荷包,翠萍當日見阿嬈神色躲閃,心下生疑,于是暗暗跟蹤了好幾日,終于蹲見阿嬈與那小花園花匠的親密接觸,兩人說說笑笑好不愜意,阿嬈離開后,那花匠的眼神黏在阿嬈身上可就沒離開過!
王氏接過荷包,神色不明,不知想了些什么,反而偏頭望著還在絮絮叨叨的翠萍,語氣柔和,“說起來,你與阿嬈是當初一同伺候王爺?shù)难诀?,何以你們二人沒有結(jié)緣,反倒結(jié)了仇?”
說起這個,翠萍的神色便有些躲閃,她不是蠢貨,自然知道如果在王氏面前說她被逐出來是因為勾引王爺,只怕還不等讓阿嬈好看,王氏就先要對付她,是以她眼睛一轉(zhuǎn),將臟水全都潑到了阿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