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夫、妻?男人目光驀地暗沉下來,瞳仁深邃黝黑,蘊含著洶涌的風暴。
是了,他與阿嬈乃是夫妻,若是親親她,應當不為過。如此想著,男人仿若打開了什么了什么放縱的開關(guān),雙手撐在阿嬈身上,慢條斯理地親了親阿嬈的紅唇。兩人曾經(jīng)親近過一回,可那時他尚且酒醉,后面回憶時也無法親身感受與阿嬈接觸時的愉悅。而今日他尚未喝酒,意識清明,噙住阿嬈唇瓣的動作也十分清醒,他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想吻阿嬈。
身下人逐漸喘不過氣來,呼吸皆被男人吞入腹中。她睜著嫣紅嫵媚的眉眼,自鼻尖溢出一聲嬌媚的吟聲,這無疑更增加了蕭硯之的欲性。等他勉強滿足自己的點滴欲望時,懷中人不知何時闔眸睡去,紅腫的唇瓣微張,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蕭硯之呼吸一沉,連忙移開視線。
他坐在床榻邊平復著體內(nèi)洶涌的氣息,冷白指尖憐愛地勾勒著少女的眉眼,眼中逐漸呈現(xiàn)出溺人的溫柔來。
萬壽節(jié)過后,蕭硯之明顯忙碌起來,有時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個人影。但他若回府,十有八九會去縈煙閣留宿,兩人保持著別樣的默契。如今快近了夏日,天氣逐漸燥熱起來,阿嬈便格外喜歡臨水陰涼的地方,為此霜兒不時嘮叨,卻只能任勞任怨跟在阿嬈身后為她擋風。
一個青衣小丫鬟小跑了過來,手中捏著一封燙金邊的請?zhí)?。阿嬈掃了一眼,這個請?zhí)钱斎杖f壽節(jié)宴會中,一位貴夫人發(fā)出的邀請。對方乃是今朝新晉狀元郎的夫人,生得溫和秀美,阿嬈對她有些印象。如今見她邀請了自己,她略一思忖片刻,便答應了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