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裴清影是背對著他,但從兩側(cè)腋下與背脊的弧度之間,他仍能驚鴻一瞥地看到兩抹異常飽滿渾圓的側(cè)影弧線。
如同成熟多汁的蜜瓜,被擠壓出誘人的形狀,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這不能怪他心神動蕩,那種成熟氣息的沖擊力,足以讓任何正常男子心跳加速。
“還愣著干什么?”
裴清影催促道,聲音似乎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耳根紅得滴血。
她顯然也知道此刻的尷尬,但傷勢和那股莫名的情緒讓她選擇了強硬到底。
楚楓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雜念,告訴自己這是在療傷。
他拿起紗布,從裴清影的腋下和身前開始纏繞。
屋內(nèi)寂靜,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紗布需要緊密貼合才能固定藥膏,他的手臂不可避免地要環(huán)繞過裴清影的胸前。
每一次環(huán)繞,他的手指和小臂都會極其短暫地擦碰到那飽滿邊緣。
第一次碰到時,兩人都如同觸電般猛地一僵。
楚楓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瞬間的柔軟,以及裴清影身體細微卻無法抑制的輕顫。
裴清影猛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
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之感瞬間流遍全身,讓她幾乎要軟倒下去。
她從未與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徒弟!
可偏偏……她卻生不出一絲厭惡,反而有種難以啟齒的心慌意亂。
楚楓也是心跳如鼓擂,手下動作更加小心翼翼,可越是如此,越容易弄巧成拙。
每一次輕微的摩擦,都讓裴清影的呼吸更加急促一分,雪白的肌膚上逐漸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心中早已把楚楓罵了千百遍,卻又莫名貪戀著他指尖帶來的那種被人小心呵護的感覺。
片刻后,楚楓終于完成了包扎,在后背系了一個穩(wěn)妥的結(jié)。
裴清影拉上衣衫,依舊背對著楚楓,耳根的那抹紅暈,久久未能散去。
“客棧有酒嗎?”
楚楓一想到裴清影身上的那些傷,隨即點了點頭。
“我去問問?!?
……
客棧大廳。
伙計正在打酒,掌柜的卻走了過來。
“誰要的酒?”
伙計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隨即開口道。
“天字一號房?!?
聞,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天子一號房,你就打這種酒?”
伙計捂著腦袋一臉疑惑:“這不已經(jīng)是最貴的酒了嗎?”
“胡說!”掌柜的從酒柜上拿下了一小壇酒,“這才是最貴的酒?!?
伙計眼睛瞬間瞪大了,而后低聲道。
“這可是五鞭酒,少喝壯陽,多喝可會亂性啊?!?
“廢話!”掌柜的又給了他一巴掌,“你沒看那位公子帶著兩位仙子進的房間,需要的正是這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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