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董事問我,確定要跟徐懷遠(yuǎn)比鑒寶,他問完之后,我只是嗯了一聲,那人又看向徐懷遠(yuǎn)那邊,臉上帶著笑容示好。
    徐懷遠(yuǎn)一臉牛逼的樣子,看起來很優(yōu)雅的喝了口茶。
    本來喝了茶之后,他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牛逼的話來,但茶水沒咽下去,他先噴了出來!
    抬起頭的時候,他那張臉都成了苦瓜臉。
    徐知夏甚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邊。
    徐芳應(yīng)該也喝了茶,沒有噴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很難看,也說不出話來。
    徐懷遠(yuǎn)當(dāng)即盯著我問。
    “怎么回事?周陽!”
    “這茶,怎么會這么苦?”
    我只得是笑了笑說。
    “我不太會泡茶,可能茶葉放多了吧?”
    徐懷遠(yuǎn)咬牙說。
    “茶葉多了也不可能這么苦,你在這茶里放什么東西了?”
    徐懷遠(yuǎn)說著,還打開茶碗,看里邊的東西。
    我直接回答說。
    “那是苦蕎,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徐表哥,大姑,在場的所有人,只有你們兩位,喝的是苦蕎茶,味道雖然苦了一些,但這茶,我叫它,人上人才能喝的茶!”
    一番話下來,徐懷遠(yuǎn)和徐芳雖然被苦得難受,但他們也說不出什么了。
    徐芳還跟徐懷遠(yuǎn)說。
    “行了,懷遠(yuǎn),開始吧!”
    “既然小周要陪著懷遠(yuǎn)斗口,那就一起吧!你們其他人誰還要參與,可以報(bào)名!”
    其他人的自然沒有人參加。
    斗口鑒寶這個過程,只有我和徐懷遠(yuǎn)。
    看著徐懷遠(yuǎn),我還故意低聲說了一句。
    “徐表哥,千萬別讓我輸?shù)锰珣K了!”
    徐懷遠(yuǎn)則得意笑著說。
    “放心吧,小周!”
    十件古董都用紅布蓋著,我們兩個一人站在一頭,每個人五件,隨便挑選先來鑒定,各自鑒定完畢之后,兩個人交換位置,再鑒定另外五件古董。
    我和徐懷遠(yuǎn)分別將那些古董上蓋著的紅布給扯下來。
    十件古董,就全部都露了出來,在長形的紅木大桌之上,一字排開。
    第七件。
    唐代邢窯白釉凈瓶
    第八件。
    明代紫檀木嵌螺鈿官皮箱
    第九件。
    元代青花鬼谷子下山圖罐
    第十件。
    戰(zhàn)國龍形玉佩。
    我從第十件往回看,看五件,徐懷遠(yuǎn)從第一件開始,順著看,看五件。
    我手上沒有任何的工具,只是戴了一件白色的棉線手套,一一拿起來認(rèn)真地觀察這些古董,而徐懷遠(yuǎn)則帶著那個工具皮箱,每看一件古董,都需要用到一些工具。
    董事會的成員,有幾個人在低聲議論著什么。
    有人說。
    “周陽董事,恐怕并不擅長古董鑒定?。∷踔炼疾恢?,古董鑒定,還是需要借助一些工具的,你看看,還是人家懷遠(yuǎn),更加的專業(yè)!”
    還有人說。
    “我看啊,周陽董事主要就是為了湊個熱鬧,畢竟,懷遠(yuǎn)人家可是省一級鑒定師,不管是誰,跟他比,能有勝算才怪!”
    這些人看起來是在說悄悄話,但實(shí)際上,聲音不算小,不單單是讓徐懷遠(yuǎn)聽的,更是讓那邊的徐芳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