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三房家里,宋念攙著薛素婉上車,吉普車駛出院子沿著長街往家里駛?cè)ァ?
車上,薛素婉有些嫌棄的把包里那一把鈔票抓出來,看也不看塞到宋念手里:“我沒花錢的地方,給你吧。”
宋念有些受寵若驚:“媽,這么多錢都給我嗎?”
她表現(xiàn)的是驚喜而不是客氣推拒,薛素婉很滿意,看了她一眼:“出息?!?
接著又說:“算了那么久牌累壞了吧,回去讓周嫂給你弄核桃汁補(bǔ)補(bǔ)腦子?!?
宋念笑:“什么都瞞不過媽的眼睛?!?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挺會花巧語的?”
薛素婉睥了她一眼:“有本事要往正確的人身上使,討好我這個老太婆有什么用?”
說完便瞥了眼前面開車的徐燼。
宋念從善如流:“剛打牌的錢都是阿燼給我的,今天是我們一起孝敬您,媽開心就好?!?
薛素婉挑刺都沒得挑,哼了聲:“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宋念笑得滿臉純良無害。
晚上,徐燼難得早早收拾回房,洗完澡后坐在床邊看著宋念:“今天謝謝你護(hù)著媽?!?
除非兩家撕破臉皮,否則,三娘那些婦道人家和他母親說話,徐燼總是不太方便直接出面畢竟還要考慮老一輩在。
但宋念這個年輕新媳婦卻不需要顧慮那么多,而她今天也做到了。
在三娘她們面前一力維護(hù)了他母親,后來還一對二在牌桌上把他母親哄得心花怒放。
徐燼神情是少見的柔和:“今天真的謝謝你?!?
“客氣什么,我們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