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嘴上在狡辯,可她心里清楚,徐燼怕是老早就猜到了。
畢竟她在這里也不認(rèn)識幾個人,能豁出去掩護的,算來算去也就只有姨媽一家。
徐燼幽幽看了她一眼,還是把她戳穿了:“你該不會以為找到罪魁禍?zhǔn)琢耍愎室庵稿e路的事就沒了?在事情調(diào)查清楚前他就是嫌煩,你就是包庇,這是原則。”
宋念也沒再繼續(xù)裝傻,撇撇嘴替自己辯解:“那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們大庭廣眾之下抓了他,后邊哪怕查清楚了,旁人也不知道內(nèi)情,只會說我表弟當(dāng)初被治安隊抓過?!?
她看了眼徐燼:“回頭就是把他放了,他的名聲也要受影響,他就是個普通小老百姓,到時候因為被陷害壞了名聲,誰補償他?”
徐燼有些不可思議:“你還在這里強詞奪理?”
宋念知道這件事自己不占理,所以不跟他爭辯了,滿臉委屈:“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
徐燼冷哼:“原則就是原則,不是你幾句話就能狡辯清楚的,關(guān)于這件事,你寫一份書面檢討給我。”
宋念:?
不是,大哥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么?
可徐燼面色沉沉,明顯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在后邊一半路程甚至吃晚飯的時候,宋念都沒再跟徐燼說話,滿臉都是“我生氣了”。
其實她知道,論理來說她確實做的不對,但她的顧慮也是不爭的事實以及,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服軟,服軟了就要寫檢討了!
只要她死撐著不認(rèn),他愛誰誰。
晚上躺下后,宋念牢記著自己正在生氣的人設(shè),背對著徐燼一動也不動。
從徐燕來打麻將那天,還有昨天,他們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同房過。
徐燼知道宋念在生氣,可一碼歸一碼,即便生氣他們也還是夫妻做人要公私分明!
于是徐營長很自然的伸手結(jié)果被一巴掌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