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覺得自己快瘋了
明明從結(jié)婚第二日開始,他們就幾乎夜夜笙歌,他還沒忘記自己在軍中聽過的葷話里就有那些人說剛開始幾乎不想出門,鬧得天昏地暗,兩個月后才算是能冷靜應(yīng)對。
就像爆裂的巖漿,從爆發(fā)時鋪天蓋地的炙熱中逐漸平靜下來雖然依舊炙熱,卻沒了最初那份心顫魂驚。
可徐燼卻覺得他好像不是那樣
最初的體驗是快感和戰(zhàn)栗,但好像也就是那樣,貪歡了些,也不至于意亂情迷。
可越往后尤其是到最近,他即便不愿承認卻欺騙不了自己,那份越來越驚心動魄的體驗讓他非但沒有半分逐漸平息的征兆,邪火卻是越來越烈。
每當(dāng)他以為已經(jīng)足夠驚心動魄時,卻總有別樣的蝕骨銷魂
宋念今晚也是難得體會到了傳說中的前奏,讓她在云歇雨住后一動也不想動了,緊靠在徐燼臂彎閉著眼。
片刻后,兩人呼吸都平復(fù)下來,徐燼啞聲開口:“去洗洗。”
宋念不想動,閉著眼耍賴:“沒力氣了你抱我去洗?!?
一起洗?
她所說的畫面驟然撞入腦海,徐燼驀然一僵,喉結(jié)劇烈滾動幾下,隨即閉眼輕吸了口氣,啞聲警告:“不準(zhǔn)浪!”
宋念氣結(jié):“誰浪,剛剛是誰”
話沒說完就被徐燼拉起被子蒙住頭,宋念好氣又好笑,一把拉下被子:“讓我矜持,你自己怎么不矜持?”
徐燼眼底已經(jīng)浮出危險光芒:“又欠收拾了?”
宋念生氣,梗著脖子不甘示弱:“呵,區(qū)區(qū)一次又有什么意思,我跟你說我還沒唔”
這份硬氣沒持續(xù)到五分鐘,宋念開始認慫。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