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嘴唇笨拙的磕碰上來,接觸后又是驀然一僵。
徐燼是太過著急,想到宋念剛剛昏睡時哭得那樣委屈,又想到她剛醒來又差點被他弄哭就非常急躁,卻又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鬼使神差的就這么做了。
可唇瓣觸及的一瞬,他腦中嗡得一聲響,整個人從頭到腳過電一般一陣酥麻戰(zhàn)栗
他與宋念已經(jīng)有過不知多少次不知何等親密的接觸,可這一瞬,唇瓣碾壓四目相對時的戰(zhàn)栗卻仿佛帶著驚心動魄的刺激。
宋念還記得這里是病房,連忙就想避開,卻被徐燼一把扣住后腦勺。
他腦中有些空白,只是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下一瞬,病房門響了。
徐燼一把將人松開坐直,如遭雷擊的腦中終于出現(xiàn)片刻的清明。
對上宋念羞惱控訴的視線,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又落到她唇瓣上。
徐燼原以為這些日子的水乳交融都已經(jīng)足夠蝕骨銷魂,卻從未想過,以前在他看來黏黏糊糊毫無意義的親吻,卻是另一重驚心動魄的刺激。
護士進來換針,沒察覺到病房里異樣的氣氛,只是一邊往前,一邊又向后看了眼。
對上宋念狐疑的視線后,護士小聲說:“樓梯間有個男的哭的好大聲,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病房門打開,宋念也隱約聽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她總覺得那哭聲有點像秦恒
換了針后徐燼讓宋念躺著休息,自己去醫(yī)院食堂買了早餐回來。
宋念不太有胃口,但也知道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就勉強吃了個青菜包子喝了半碗稀飯。
徐燼吃了宋念不想吃的肉包后接過宋念喝剩下的半碗稀飯仰頭喝了個干凈。
宋念莫名就想起剛剛的情形,有點臉紅。
可再躺下她卻睡不著了,醫(yī)院環(huán)境嘈雜她不太習(xí)慣,就跟徐燼說想回家:“我在這里睡不著。”
徐燼就去問了醫(yī)生,得到醫(yī)生允許后,徐燼回來將宋念扶起來,給她套上外套。
宋念失笑說自己可以:“我又沒什么事,不至于衣服都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