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心中慪死,可樓都已經(jīng)炸了,她又能如何呢。
生著悶氣,許曉彤躺了下來。
裴春生見狀,立馬過去開解,“別人的事兒,你在那兒氣什么!”
“你不知道……”
說著,許曉彤將人帶去了空間,將剛才看到的彈幕說了出來。
“若王燕只是將炸彈提前放好,我這會兒就是算是拼著暴露的風(fēng)險,也得過去將它弄出來?!痹S曉彤泄了氣,“可那人真有意思,預(yù)告一出,王燕就已經(jīng)潛了進(jìn)去,直接就將樓給炸了?!?
“你學(xué)建筑的你應(yīng)該懂,她炸的好像都是主梁,因為咱酒樓面積大,一時半會兒塌不了,可塌掉也只是時間問題,關(guān)鍵是主梁還沒法修。”
裴春生傻眼了,“也就是說,咱修好的這棟樓,廢了?”
“廢了!”
索性,如今的酒樓沒人,暫時不塌也造不成人員傷亡。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半夜趕過去干嘛?不若在家好好睡一覺。
裴春生抽搐著嘴角,“你心可真大!”
“不是我心大,是容易暴露,若是以后看不到了,恐怕連提醒都沒法提醒了?!?
只是這樣一來,裴春生又有疑惑的了,“既然你知道了樓廢了,那還要在那兒辦婚禮嗎?”
“辦不辦是下一步的事兒,之前訂過包間的客人,在里沒法招待呀!萬一將那群客人得罪了?”
許曉彤不擔(dān)心客人不來,但擔(dān)心該給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裴春生笑道:“若只是招待的話,咱之前的那棟樓收拾一下,不也能繼續(xù)用嗎?那邊位置不差,就是桌子少了一些,大不了咱多花些錢再包個地方。”
“也行。只要將人招待了,位置不是特別差,問題應(yīng)該不大,之前在別的地方,那些顧客都能吃。”但許曉彤來是說道:“但事情咱的鬧大,這件事兒不是咱們的責(zé)任,不能將事情一味全怪到咱們的身上?!?
就是事情鬧大后,王芳該難受了。
果然。
次日,待許曉彤發(fā)現(xiàn)樓出現(xiàn)問題報警后,都不需要公安來看,王芳只一眼就認(rèn)出了地上碎片的痕跡,與自家被炸的痕跡幾乎一致。
“王燕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將樓給炸了,她知道這里招待的都是些什么人嗎?若是樓塌了……”
王芳當(dāng)場就哭了,“曉彤,都怪我?!?
“不怪你,誰也沒想到王燕膽子這么大,但王燕這么干,恐怕就沒想要與咱安生度日了!這棟樓建起咱花了不少錢,如今要拆掉重建,費時間不說,費用也是一筆很大的問題……”
王芳怔住了,“要拆掉嗎?這么一棟樓,咱剛用沒幾天?”
許曉彤帶她去樓房的四個角看過后,王芳心中死灰。
“陌生的主墻體全都炸了,我估計是不能用的,而且這種墻體沒法修復(fù)?!?
“都怪我,全都怪我?!?
“也不怪你,他們明顯是將我也恨進(jìn)去了,這才想要對我下手。”
“可他們怪你,也是因為我呀!”
想到自己賺的那些錢,她基本沒動過,便道:“這件事情我得負(fù)全責(zé),原本這棟樓以及地都是你自己出錢蓋的,我將我身上所有的現(xiàn)金都給你,再將同心酒樓的股份也都給你,這份賠償應(yīng)該是夠了吧?!?
何止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