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難得的安穩(wěn)和幸福,所以兩個人都巴不得把美好時光全都留下來才好,所以他們沒有坐車,就這么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邊疆的孟安豐知道消息之后立馬往回趕,可是等到他趕回來的時候也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所以他在看見孟父的時候,孟父又黑又瘦又臟,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fā)。
“爹!”
孟安豐看見親爹這個樣子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緊接著跪在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三個頭!
看著孟安豐這個樣子,孟父愣住了,隨后快速反應過來咬著后槽牙看著他:“你不是在邊疆駐守的,你怎么回來了,是誰讓你回來的,是不是皇帝,還是孟胭脂,誰!”
“是我聽說了消息之后自己主動要回來的!”
“爹,你出事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我不能不管!”
孟安豐的態(tài)度堅定,就這么抓著孟父的手。
“爹,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孟父原本對著孟家還有一絲絲的希望,現在看著孟安豐這個樣子立馬就徹底絕望了。
“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在,孟家就在!”
“你若是不在,孟家就徹底跨了,你懂不懂?”
“回去,現在就回去,別管我死活!”
孟父狠狠地給了孟安豐一個耳光,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孟安豐從小就不敢跟孟父頂嘴,所以就只能是磕了一個頭之后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他直接到了行宮,求見孟胭脂。
孟胭脂的肚子已經是微微隆起,她現在已經是被冊封過的皇后了,只不過冊封禮現在還在籌辦當中,所以還需要一點點時間,才能照告天下。
看著孟安豐急吼吼的沖進來,孟胭脂皺了皺眉毛隨后開口說道:“哥哥,這里是宮中,你怎么如此的不懂規(guī)矩?”
“你!”
孟安豐先是咬牙,后來想起來自己是來求人的,所以就只能是不情不愿的跪在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
他咬牙:“參見貴妃娘娘!”
“找我什么事?”孟胭脂也不讓他站起來就只是冷淡的看著他。
孟安豐也不計較這些了,只是開口說道:“爹爹的事情,你怎么不管,你現在不是很得寵嗎,難道不能給父親求情?”
“通敵賣國,怎么能求情?”
“不株連我們就已經是很難得了,你還在這里跟我嘰歪?”
孟胭脂挑眉,不屑的看著孟安豐。
什么?
孟安豐萬萬沒有想到,孟父竟然搞出來這樣的事情了?
他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隨后咬著后槽牙,就這么看著孟胭脂,想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罷了,不管如何,都是我們的親爹,身為女兒,你不能不管!”
“我是女兒嗎?”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父親不知道我在孟家過得是什么日子,那么請問你呢,你也不知道,你也不記得,是不是?”
孟胭脂不屑的看著孟安豐,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