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雎緊抿唇瓣,臉色微微發(fā)青。
他冷漠看著她沉默的模樣。
窺見過與天道叫囂的少女真容,她所有的偽裝都在他那里無所遁形了。
她突然就放松了姿態(tài),慵懶的眉眼與他對視,嗤笑一聲,“說條件吧,怎么才能放了我?!?
這副姿態(tài),才是真的她。
如同在地獄綻放帶刺的玫瑰,危險又迷人。
她的指尖隨意劃過他的傷口,然后點了點。
“是把這道傷還給我,還是讓我替你消除魔氣,又或者……”
她那雙眸子瞇了瞇,眼角勾起一個惑人的弧度,手指慢悠悠往下,在他腰腹邊界停留,“想要點滋養(yǎng)?”
凌塵渾身緊繃,他從未見過這般魅惑的她,致命的吸引。
她滿意看著主導權慢慢回歸自己的手上,嘴角微微上挑,“你也是知道的,混沌靈根可以消化魔氣化作靈力,只要你幫我修復好筋脈,我可以每月當你一次你的爐鼎,你墮魔者的身份,永遠都不會被人發(fā)現?!?
“想都別想?!彼诼牭剿f恢復筋脈時,就清醒了過來,語氣冷硬非常。
魔氣涌動,他眨眼出現在床下,衣衫完整,看都沒再看她一眼,離開了木屋。
木門開啟的剎那,關雎雎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異樣,然而門扉很快合上,這點異況轉瞬即逝。
小可愛,剛剛你有看到時空陣法的痕跡嗎?她躺在床上,指尖漫不經心地繞著一縷發(fā)絲,眼底卻劃過一抹深思。
沒有,太快了,而且黑漆漆一片。
她點了點手臂,想著都那樣勾引,還沒上鉤的男人,有些腦殼痛。
不過當務之急……
她指尖出現一枚丹藥。
洗髓丹已從背包取出。
她直接吞下。
凌塵提著魚穿過樹林,剛走到陣法入口就察覺了什么,眼神一凜,立即把東西丟入儲物空間,閃身出現在木屋外。
屋內傳來了少女慘烈的痛呼聲,仿佛在受什么折磨。
他神色一慌,當即推門而入,就看到周身開始聚集靈氣的少女。
他仿佛被下了定身咒,立在原地死死握住拳頭,周身魔氣翻涌成漆黑風刃,只要意念一動,就能再次斬斷她的筋脈。
可是……可是……
少女喉間溢出破碎的笑聲,那種熟悉帶著一點挑釁的笑意,那種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就刺過來”的乖張,隨著筋骨修復而發(fā)出咯吱咯吱聲,越發(fā)濃烈。
她賭他不敢。
而她賭對了。
風刃隨著他靠近消散。
他抬手本想放在她后背,替她引導靈力,但是手到半空僵住,倏忽抬起她的腦袋,低頭用力吻上。
魔氣伴隨著靈氣同時涌入,雖然在引導靈力疏通重塑筋脈,但是本就相沖的兩股力量,此刻在她體內四處游蕩,仿佛全身上下布滿了刀子。
她的痛呼被他盡數咽下,他在幫她,也是在懲罰她。
等她的筋脈徹底修復,他直接把人按倒,手扯開了她的腰間配飾和腰帶,一把丟在地上。
強勢與她十指相扣,壓在了她臉頰兩側,密密麻麻的吻從臉頰到脖間,再到鎖骨。
一路而下,都是他宣泄怒意的吻痕。
他咬住她雪白的肌膚,溢出的血漬被他卷席了干凈,盡數吞腹入肚。
“小小……我恨不得啖你的血肉……”
他說的多恨,吻的就多悲痛。
關雎雎彎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