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的下場,都凄慘到了極點!
當這些消息匯集在一起時,所有聽到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報復(fù)!
一場蓄謀已久,精準而又殘忍的血腥報復(fù)!
出手的人是誰?
根本不用猜!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浮現(xiàn)出了同一個名字。
天工閣,洛九歌!
昨天,陳銳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囂張跋扈地打上門去。
將天工閣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譏諷洛九歌是只會躲在女人背后的縮頭烏龜。
整個東陽城,都在看洛九歌的笑話。
所有人都以為,仗著丹寶閣撐腰的天工閣。
在面對這種近乎無賴的挑釁時,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
報復(fù),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洛九歌沒有選擇同樣在白天打上門去。
他選擇在黑夜里,化身為最恐怖的夢魘。
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他沒有殺那些跟班,卻讓他們生不如死。
他殺了陳銳,卻是在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了他之后。
才讓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這種不動聲色的狠辣,遠比光天化日之下的打打殺殺,更讓人感到恐懼!
一時間,整個東陽城的輿論,徹底反轉(zhuǎn)!
再也沒有人敢嘲笑洛九歌是縮頭烏龜了。
人們在談?wù)撈疬@個名字時,眼神里,都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我的天,那個洛大師,也太狠了吧!”
“狠?這叫快意恩仇!陳銳那幫人,就是活該!仗著自己是陳家的人,平時在東陽城作威作福,欺負了多少散修?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沒錯!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洛大師這是為民除害啊!”
“不過,他這么做,就不怕陳家報復(fù)嗎?那畢竟是陳家三長老的親孫子啊!”
“報復(fù)?怎么報復(fù)?你沒聽說嗎,昨晚陳家那位筑基期的老祖宗,神念都降臨了,最后還不是灰溜溜地退走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為什么???難道陳家怕了丹寶閣?”
“怕丹寶閣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洛大師這次,占著一個‘理’字!是你們陳家的人,先動手打人,羞辱在先!我只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而且,他殺的只有陳銳一個主謀,其他人都留了活口?!?
“這事兒就算鬧到天王老子那里去,陳家也站不住腳!”
“高!實在是高啊!這位洛大師,不僅實力恐怖,心思更是縝密到了極點!”
“從今天起,這東陽城怕是要變天了?!?
“天工閣,再也不是誰都能去招惹的了。”
……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在城內(nèi)的茶館、酒樓里,此起彼伏。
而作為風暴中心的另一方,陳家此刻已是愁云慘淡。
陳家議事大廳。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家主陳道玄,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人端坐于主位之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的下方,分列著陳家的各位長老。
其中,三長老陳成,那個前幾天還因為陳銳“掙回臉面”而沾沾自喜的老者。
此刻正跪在大廳中央,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家主!各位長老!你們要為我做主?。殇J兒做主?。 ?
“我可憐的銳兒??!死得好慘啊!那個洛九歌,簡直是喪心病狂!他不僅殺了銳兒,-->>還……還廢了他的修為,斷了他的手腳!這是何等的歹毒??!”
“此仇不報,我陳成,誓不為人??!”
他一邊哭嚎著,一邊用怨毒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沉默。
大廳里的其他長老,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