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要月底左右吧。”范美麗說。
八月底股票會再次動蕩,她要趕緊把這邊的全部賣了,然后火速飛到海城,再把海城那邊的給賣了。
賣跟買不一樣,買高了無所謂,因為她知道后面會持續(xù)漲。但賣不一樣,要是被那邊的機構(gòu)磨蹭著沒賣掉,她就算沒有被套牢,也要少掙很多。
時機更重要。
徐占堂:“明天走行不行?”
“不行?!狈睹利愑靡桓蔽铱赐改阆敫墒裁吹哪抗鈷吡怂谎?。
徐占堂也不辯解:“那你過去后把地址給我一個,我明早過去找你。”
“你不用拉貨?”范美麗問。
“汪鵬他們還在趕來的路上,我可以陪你兩天?!?
范美麗:“陪我???”
徐占堂心思被戳破后也就騷了起來:“是,想睡你。想得每天都睡不著。”
他想抱她,親她,可這里人太多,他有賊心沒賊膽。
范美麗撩了下頭發(fā)別在耳后:“再說吧。”
“美麗”徐占堂拉著她,目帶懇求。
范美麗知道那點色心,也就男人不在的時候能硬得起來,面對秀色可餐的,堅持不了兩分鐘。
她以前不是不好色,而是沒有這么好的色來讓她好。
她好色的本質(zhì)跟那些渣男也沒太大區(qū)別。
要勇于面對自己的“優(yōu)點”。
于是她很快給自己找好了借口,反正辦理邊防證還要好幾天,干等也是等,那就濕等?
“行?!狈睹利愃煽诹恕?
不耽誤自己辦正事的同時還能有個帥哥伺候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