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皇帝,還是滿殿朝臣,都以為此事甚是蹊蹺。
是不是得于背后查探一番?
回完話,裴崢不曾起身,依舊跪于殿前。
“臣有冤屈,懇請皇上為臣做主?!?
“裴縣男有何冤屈?”
上首皇帝一臉疑惑。
裴錚于是陳述道:“臣及家人于上京前除夕夜,差點被訓(xùn)練有素的一幫黑衣人屠殺,他們縱火燒臣家的宅子,鄉(xiāng)鄰被驚擾后,那些人不僅沒走,當時還想屠村。”
“幸得教臣武藝的師父,雇得人前來接應(yīng),臣及家人這才逃過一劫?!?
裴崢將上京之前裴家村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于殿前講述清楚了。
在朝臣們驚訝的目光中,裴錚聲淚控訴。
“臣及家中之人安守本分,不曾得罪過人,若說過節(jié),倒是澤州陸同知替他兒陸鳴崢瞧中了臣的家妹,曾派人去臣三弟師長家中提及此事?!?
陸鳴崢?
于上京路上暗害裴學(xué)子,也就是暗害他女婿那個?
如今被關(guān)押在大理寺詔獄。
皇兄說不急著定罪,要拿這個陸學(xué)子釣出潛伏在深水處的惡魚。
宣裴錚于朝堂領(lǐng)賞謝恩前,他皇兄告知,與冊封從五品縣男的裴錚有師徒情分。
難道皇兄他開始下餌了?
聽了裴錚的陳奏之,上首御椅上的皇帝若有所思。
裴錚繼續(xù)稟報:“不知那拔人為何非要取臣及家人性命,甚至連三歲小兒也不肯放過?!?
“臣以為這些人是沖著土疙瘩,沖著能解云州糧種之危的土疙瘩而來,還請皇上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