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治好秦妹子,銀子便夠了。
被她激動的拽住手腕,沈景曜并不急著掙開。
反而耐心的給她解答。
“坊間賭書珩考得會元的人并不多?!?
沈景曜解釋:“此次會考的學子,來自大江南北,特別是江南學子,才學品性端方,聲名遠揚?!?
“江南來的學子,比起自澤州府來的,想來是京中會試的熱門人物,如今賭江南解元能考中會元的比比皆是?!?
“雖以書珩的學問,被太傅祭酒夸贊過,因書珩考前一直在國子監(jiān)溫書,并不曾拋頭露面,坊間押他的人甚少?!?
“據(jù)我所知,押他能奪得會元的,多是他國子監(jiān)的同窗及家人,這在押注的人里頭并不起眼?!?
意思就是說,她兒裴書珩是個冷門吧?
如此醉仙樓和微草堂做莊,贏率方大??!
她提前得知,她的大好兒如按書中走向,能連中六元,次次考試奪得頭名。
雖說她的出現(xiàn),改變了故事支線。
但主線依然在。
大事件應該是會按劇情方向走。
如此,眼前這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她得抓住先機,將酒樓書齋的事情盡快布置下去。
仿佛一堆的銀子朝她砸來了,秦桂香一下精神抖擻。
“那我押書珩奪得頭名,還要在醉仙樓微草堂開莊,讓上門的客人買注賭賠率?!?
秦桂香這么說,沈景曜笑道:“既是醉仙樓微草堂要開莊,那我再出一千兩銀子,買書珩奪得此次會試頭名。”
“有眼光,你放心,押我兒穩(wěn)賺不賠的”
秦桂香這一暈厥,可將一大家子人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