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關(guān)心則亂,胡思亂想。
他是珩兒他們的爹,他還有機(jī)會
裴書珩心有所依!
他的鸞兒剛替他生下兒子,他與鸞兒有自己的血脈。
因此打馬游街雖說風(fēng)光,對著投到身上的香囊和鮮花,裴書珩一直保持著疏離的淺笑,并不去接。
大抵京中女眷就算沒有讀過微草堂話本,拜秦桂香所賜,以及裴書珩自己于國子監(jiān)的宣傳,誰都知道他妻子是微草堂掌柜。
因此他雖是風(fēng)光無二的狀元郎,到底名草有主,反是與他同街打馬而游的謝懷庚與趙懷瑾,更受京中女子歡迎。
謝學(xué)子風(fēng)采斐然,作得一手好詩詞,出身于顯赫的江南謝家,還是京中謝國公府的旁支。
他于上京期間,在酒樓茶肆留下了不少墨寶。
他的才學(xué)引人驚嘆,是已極受京中女子歡迎,是京中女子心中最為理想的情郎。
趙懷瑾自不用說。
他可是長寧侯府世子,一出身便極為顯赫,其母還是皇室郡主。
家世斐然,還頗有才學(xué)。
自是許多京中后宅女子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選。
因此砸向謝學(xué)子與趙懷瑾的鮮花香囊,要比打頭的裴書珩多。
毫不夸張的說,一路游街下來,那些鮮花和香囊攏在一處,差點能將他們給埋起來。
與謝學(xué)子趙懷瑾的風(fēng)采和心內(nèi)雀躍相比,裴書珩游街只是在走一個儀式,彰顯他得中狀元的儀式。
加之沈青鸞在坐月子,裴書珩知道她不能見風(fēng),自是不可能來看他游街。
因此路過微草堂時,他心內(nèi)沒起一絲波瀾。
只盼著打馬游街快點走完,好早些回去見鸞兒與孩子。
今日是他考得狀元,最為風(fēng)光的一天,自是要與鸞兒共享這份榮耀。
打馬路過微草堂,裴書珩還在走神,想著沈青鸞和孩子,除了街上砸向他幾個稀稀落落的香囊和數(shù)朵鮮花,突然自微草堂閣樓,下起了一陣花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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