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以長寧侯對陸姨娘趙靜姝母女的縱容,定會責(zé)怪侯夫人為何不將人看好。
如今趙懷瑾中了探花,長寧侯自是更尊重侯夫人幾分。
“姝兒無法無天,才會干下這等禍?zhǔn)??!?
“皆是陸姨娘太過縱容之故。”
“此等逆女,還有于京郊尼庵為府中祈福的陸姨娘,一切依夫人處置,本侯絕不過問?!?
這就舍棄陸姨娘母女了?
呵!
男人。
侯夫人心內(nèi)暗諷不已,面上卻裝得賢良,一副極是為庶女著想的模樣。
“裴學(xué)子已娶妻,與其妻感情甚好?!?
“靜姝為何想不開,非裴學(xué)子不可?”
“她這次于宮門口一鬧,回頭要議親事可就難了?!?
“臣妾倒是聽說,忠勇伯要娶續(xù)玄,論起來,忠勇伯府與咱們侯府也算門當(dāng)戶對?!?
既是建議,又是試探于長寧侯。
侯夫人問長寧侯的意思。
“侯爺以為這門婚事如何?”
忠勇伯府早不如從前,如今只余下虛名,剩得一個空殼子。
且忠勇伯最愛流連花叢,生性殘暴,早已娶親數(shù)次,皆是新娘入府不久突然暴斃。
這樣一門親事,侯夫人提出來,因著如今世子趙懷瑾得了探花之名,長寧侯硬是連反對一下的意思也沒有,連眉頭也不皺答應(yīng)下來。
“一切依夫人的意思?!?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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