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妮妮房間內(nèi)。
方雪晴已經(jīng)回她的房間去收拾東西。
至于顧妮妮則是一邊聽著收音機(jī)的廣播,一邊在用膠水把斷成幾截的手鐲,雖然這個手鐲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但是,這到底是方家祖?zhèn)鞯膶氊悾膊幌刖瓦@么丟了。
沒準(zhǔn)還能用這個來換取一些好處呢。
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跟顧家斷絕關(guān)系,要跟她的渣爹斷得一干二凈,但是,屬于她們母女倆的東西,她也絕對要帶走。
顧家數(shù)百年的資產(chǎn)何其多,她自然也要分一些。
如果有可能,她絕對要一卷而空,一根毛都不給他們留下。
對于這些自私自利、惡毒的顧家人,她沒有絲毫的憐憫。
只是目前她還沒有想到什么有效的、萬無一失的辦法。
不過,她目前也不著急。
原書中有講到,顧家老二,也就是他的便宜二叔是在顧青青從原主手中拿到手鐲的那天晚上收到的消息,隨后他們便著手轉(zhuǎn)移家產(chǎn)。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今晚他們就會收到消息,從而要開始著手轉(zhuǎn)移家產(chǎn)。
這么一想,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啊。
突然。
大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顧妮妮,你這個暴徒,你給我滾出來!”
“顧妮妮,派出所的同志過來了,你還不趕緊滾出來!”
“顧妮妮,你一不合就暴打我們,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聽到這個話,顧妮妮臉上頓時眉頭一皺。
這些人居然還跑去報(bào)案了?
這還真的是趕著送死?
一想到此,顧妮妮直接站起來,打開門,方雪晴剛好跑過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妮妮,門外來了好幾個派出所的同志,顧家的其他人也都在外面,現(xiàn)在怎么辦?”
“咱們不會被抓了吧?”
“他們這些人怎么能這樣?明明是他們動手先的,怎么還有臉去報(bào)案的?”
“妮妮,要不你從后門跑,我來攔住他們?!?
方雪晴此時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
顧妮妮連忙安撫方雪晴:“媽,你別那么慌,我們不會有事情的,我本來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他們能拿我們怎么樣?”
“更何況,你忘記了咱們那個”
顧妮妮指了指她房間內(nèi)的那個收音機(jī)。
方雪晴頓時渾身一顫,她怎么忘記這一茬了。
她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來了。
是啊,她怎么把這個忘記了?
“妮妮,那咱們”
“媽,你一會不用多說什么,看我怎么將他們反將一軍!”
對于這些人,顧妮妮完全沒有任何的好感。
既然他們要對付自己,那么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也在這時。
顧保國已經(jīng)去把大門打開,頓時一群人沖了進(jìn)來。
為首的正是顧傾城和顧傾業(yè)兩兄弟。
他們此時正捂著胸口,臉色慘白對著跟在他們身后的派出所同志出聲:“警嚓同志,就是她,她一不合就動手傷人,我和我弟弟被她暴打了一頓,肋骨可能都被她踢斷了,現(xiàn)在走路都痛得不行。”
“不僅如此,她還打了我媽,要知道,我媽可是她的長輩,是她的二嬸,結(jié)果她卻居然下得去手,這個顧妮妮真的是一個畜生啊?!?
“甚至,她還滿嘴污穢語,對我奶奶各種辱罵,簡直就是畜生,白眼狼?!?
“還請警嚓同志必須要嚴(yán)懲這個顧妮妮,她實(shí)在太過分了?!?
方淑媛也捂著自己還紅腫的臉,哭訴道:“警嚓同志,這個顧妮妮真的是瘋了,因?yàn)樗龑ξ移牌牛簿褪撬哪棠坛霾贿d,我們就過來找她理論理論,誰知道她不僅不覺得自己錯了,還變本加厲,最后更是動手打了我好幾巴掌?!?
“這也就算了,還將我兩個兒子打成了重傷,肋骨肯定都斷了幾根,還請你們一定要我們討回一個公道,必須要嚴(yán)懲這個顧妮妮!”
顧老太沒有吭聲,而是瞥了一眼臉色如同豬肝色的顧保國,那意思很明顯了,讓他別吭聲。
而顧保國剛剛還在發(fā)呆,接受不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結(jié)果他母親和侄子他們就帶著派出所的同志過來了。
說實(shí)話,他對于母親這個作法有些不滿的。
這是他們顧家內(nèi)部的事情,有必要去報(bào)案嗎?
鬧得這么大?
尤其是當(dāng)他聽到顧傾城和方淑媛他們的控訴后,他更是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