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放棄和他溝通。
李歸宜收回視線,大步登上馬車,因為生氣竟忘了自己的腿還沒恢復力氣,一時不防軟了一下。
春陽和春桃眼疾手快去扶,都沒謝永年快。
“對不起,下次我輕點?!?
在她耳畔輕聲說著,謝永年還愧疚的看一眼她的雙腿。
昨晚確實是他的不對。
李歸宜明白他說的什么,頓時又氣又羞,使勁推他一下,“你做夢去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鉆進車廂。
還下次?呸!
謝永年紋絲未動,眼底滿是笑意,不忘提醒她慢點,惹的對方的雙眼從平日里的美目盼兮對他變?yōu)闄M眉冷對,這才心滿意足的上馬。
春陽和春桃疑惑的相視一眼,她們真是搞不懂兩人怎么親近后,反而更像是敵人了。
不對,是大娘子單方面把將軍當敵人。
將軍好像還挺開心。
真是奇怪。
李歸宜因為松正則和自己說的話,回去的路上倒是沒再胡思亂想些其他的。
李至現(xiàn)在過得應該很是焦頭爛額,一地雞毛吧。
那她就放心了。
送她回到家里,謝永年沒再逗她,趕回了軍營。
“查到了嗎?”
趙毅搖頭,“沒有,我把你昨晚喝的藥渣讓軍醫(yī)檢查了個遍,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云欣并不知情,她肯定不會做這事的?!?
謝永年意外的看他一眼,“我又沒有懷疑她,你急什么?”
趙毅辯解,“我沒急”
謝永年不想看他裝,于是直接問,“云欣怎么說?”
趙毅正色道,“云欣說昨天下午打包藥的時候,印露確實找過她,也和藥包單獨待過片刻,不過時間很短,而且重新回到藥旁時,云欣還仔細檢查了藥,并沒發(fā)現(xiàn)異常?!?
謝永年聽后繼續(xù)問,“印露昨晚干了什么?”
“昨晚她跟了咱們一路,還在河邊樹林里一直等到結束,又跟蹤我和云欣一路,最后又去了河邊,又返回軍營,最后才回到自己的住所。”
大晚上的還挺能折騰,兩個姑娘結伴跑了不少地方。
謝永年沒忍住笑了一下。
趙毅被他笑的發(fā)毛,擔憂的看著他,“要不要把云欣叫來,給你檢查一下?”
畢竟藥效不明,也不知道有沒有后遺癥。
謝永年搖搖頭,“讓老軍醫(yī)看了,檢查也檢查不出什么?!?
藥效都解了,還查個什么。
說起這個,趙毅眼神變得奇怪起來,“你昨晚”
謝永年瞪他一眼。
趙毅識趣不再說下去,他看著對方努力憋著笑,不過還是難免露出幾聲。
他實在是忍不住,“印露的目的已經(jīng)明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哈哈~”
之前他們都好奇印露的目的是什么,什么都猜到了,就是沒猜到竟然是為了男色。
該夸印露勇敢呢,還是夸謝永年長了一張誘人的好皮囊?
被一個女人盯上,當事人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趙毅很好奇。
謝永年冷睨他一眼,“你最近很閑?”
短短幾個字,威脅意味卻很清晰,要是對方還不識趣的問下去,必定會沒有好下場。
趙毅噘噘嘴,不甘愿道,“那我先忙去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來傳報,印露求見。
謝永年頭也沒抬,選擇不見。
全城已經(jīng)戒嚴,印露的目的也清楚,他沒必要再穩(wěn)住對方。
后院的印露焦急地等待,只等到不見,她咬緊小銀牙,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得到的回應還是如此。
為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