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廖興邦徹底的害怕了,一個小小的煙頭,打在自己的手腕上,就能把自己的手腕弄的腫痛。
這到底是什么力量,這已經(jīng)超越了一個正常人的認(rèn)知了。
“廖添丁,你到底要干什么?!绷闻d邦有些驚慌的問道。
“應(yīng)該是在半個月之前,我在興隆鎮(zhèn)之中開了一家大排檔。
而因?yàn)檫@家大排檔,我得罪了鎮(zhèn)上的一個大流氓。
對了,你也在興隆鎮(zhèn)上上同學(xué),應(yīng)該聽說過這個大流氓,這個大流氓叫做海霸天。”
坐在沙發(fā)上的廖添丁,就如同在給廖興邦敘述一個故事一般說道。
“你提這個干什么?”廖興邦有些慌亂的問道。
“海霸天在興隆鎮(zhèn)上,也開了一家大排檔,我和他算是競爭的關(guān)系。但憑借公平競爭,那個老流氓根本就競爭不過我。
后來海霸天這個老流氓來了狠勁,就弄了兩桶汽油,趁著我晚上休息的時(shí)候,準(zhǔn)備把我給燒死。
你知道后來這海霸天是什么下場?”廖添丁一臉玩味的看著廖興邦問道。
廖興邦身體猛然打了一個激靈,恐懼感蔓延,身軀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他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他被我弄成了一個白癡,現(xiàn)在在興隆鎮(zhèn)之中,只能靠撿垃圾度日?!绷翁矶〉坏恼f道。
“救命啊……”
聽到這里,廖興邦徹底崩潰了,大聲喊著救命,就準(zhǔn)備跑路。
然而還沒等廖興邦喊出來,就感覺到小腿和啞穴的位置傳來一陣刺痛,直接雙腿一軟,摔在了地上。
更叫廖興邦恐懼的是,此時(shí)的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了。
廖興邦想要呼喊,想要喊救命,但卻喊不出任何一點(diǎn)的聲音。
“廖興邦,你以為叫二賴子替你頂罪,我就無法奈何你了。
你以為你身居高位,我就無法奈何你了?
你錯了,你錯的離譜,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
你可能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錯在哪里了?!?
廖添丁說話之間,目光落在一間房間之中的共享單車上。
這是廖興邦用來健身的健身器材,只見廖添丁緩緩的走到共享單車面前,目光看著廖興邦說道。
“廖興邦,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錯在哪里了?!?
說話之間,廖添丁雙手捂住共享單車的車把。
鋼鐵鑄成的共享單車車把,在廖興邦驚恐的目光注視之下,就如同鐵絲一般,輕松的被廖添丁掰彎,最終砰的一聲折斷了。
空手掰斷堅(jiān)硬的鋼鐵,廖興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想象一下,廖添丁的雙手要是掰在自己的身體上,那會是一個什么后果。
“現(xiàn)在你在想一下,我在派出所和你說的話,你得罪了一個,你根本不知道是一個什么樣存在的人。
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你任何引以為傲的東西,在我面前能算什么?
你還記得你弟弟是如何出的車禍?二賴子肯定告訴你,你弟弟廖興凱想要撞死我,然后自己出了車禍,二賴子是不是這么告訴你的。
那現(xiàn)在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同二賴子說的那般,你弟弟的車,是被我徒手掀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