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孔家,是臨海省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家族之中有宗師強者坐鎮(zhèn),整體實力遠(yuǎn)在我們馮家之上。
甚至是可以比肩我大伯所在的金沙幫。
應(yīng)該是幾天前,孔家的孔立人打電話找到了我,告訴我有一個小網(wǎng)紅,和他的朋友斗狗,將在籃球館舉辦一場賽事,叫我用點手段,逼迫這個小網(wǎng)紅下注。
用孔立人的話來說,他的朋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這個得罪了他朋友的小網(wǎng)紅,弄得傾家蕩產(chǎn)。
龍王大人,你有所不知,孔家人幾乎壟斷了臨海省所有的體育產(chǎn)業(yè)。
而我們馮家,則是壟斷了臨海省的地下賭場,已經(jīng)賭球什么的,我們兩家一直是合作關(guān)系。
而且孔立人和我說,叫我對付的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網(wǎng)紅。
我要是知道他說的那個小網(wǎng)紅,就是龍王大人您,就是借給我?guī)讉€膽子,我也不可能敢招惹龍王大人您啊?!瘪T文釗哭訴道。
“龍王大人?”包括楊爍在內(nèi),四個后天境界的強者,都是一臉驚訝之色的看著廖添丁。
四個人作為金沙幫的強者,自然聽說過,幾個月前,馮耀天曾經(jīng)栽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上。
而且馮耀天還在金沙幫之中發(fā)布了一則告示。
“如果有一個年輕人,如果自稱四海龍王,千萬不要招惹?!?
而眼前這個青年,居然就是馮耀天都無比忌憚的四海龍王。
“哦!原來是這樣啊,孔家,有點意思了?!?
聽了馮文釗的解釋,廖添丁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孔立人孔家所說的那個朋友,肯定是即將和自己斗犬的詹姆斯下士了。
找人逼迫自己,強行和詹姆斯下士賭斗狗,看來這個詹姆斯下士,對于自己的愛犬,是相當(dāng)有信心了。
想到這里,廖添丁突然眼眸一亮。
貌似這是一個發(fā)財?shù)臋C(jī)會啊。
“這么說來,你們馮家,會在這場斗犬上開盤涉賭了?!绷翁矶≡儐柕馈?
“孔家在體育產(chǎn)業(yè)上還是很有一套的,按照孔立人的話來說,這場斗犬最起碼能有上萬名觀眾,這么大規(guī)模的賽事,我們馮家肯定是要開盤的。”馮文釗膽怯的回答道。
“很好,很好。”廖添丁的臉上,突然閃現(xiàn)無比燦爛的笑容。
“詹姆斯下士?這一次我就叫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廖添丁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房間眾人的身上說道。
“行了,你們都起來吧,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不過馮文釗,我想見一下你大伯,有一筆生意和他談,叫他過來見我?!?
“叫我大伯過來見你?”馮文釗的臉上,閃現(xiàn)一絲為難之色。
自己大伯馮耀天,現(xiàn)在也是宗師境界的強者,是什么人想見就能見的?
而且廖添丁這口吻,完全是不容置疑,命令的口吻在命令自己。
命令自己沒有毛病,自己可沒有膽量說不。
可是這涉及到自己的大伯。
馮文釗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楊爍的身上。
楊爍是馮耀天得意弟子,比自己在自己大伯面前說話還管用。
“怎么?馮耀天的架子變得這么大了?我都請不來他了,要不然我親自拜訪他一下?!绷翁矶±渎曊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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