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非洲酋長的兒子,身居王儲之位,但她并不是嫌貧愛富的人,盡管每次和杰克約會,甚至開房的錢都是她出。
但關(guān)鍵是,杰克懂得什么是浪漫,而且很有紳士風度。
如果當初自己早點遇到杰克,恐怕已經(jīng)在非洲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自己的王妃了吧。
怎么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變成一個人盡可夫,如若娼妓一般的存在。
許晴晴收回目光,來到化妝臺上的嬰兒襁褓前。
看著睡著的黝黑兒子,她的心里稍稍感到了一絲欣慰。
許晴晴心里仍舊保留著希望。
“我把杰克的繼承人保護的這么好,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派專機來把我從炎夏接走,去非洲當王妃的吧?!?
她喃喃自語間。
咯吱。
臥室的門被再一次打開了。
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油膩禿頂男人走了進來。
盡管如今的許晴晴跟乞丐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更加骯臟不堪,但看到這種貨色的男人,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惡心。
可在董哥一行人的威逼利誘下,她只能違心的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歡迎光臨,請上床。”
……
小區(qū)外。
飄落著病毒雪花的天空下。
一個連的士兵已經(jīng)筑起了些許防御工事,同時把周邊的一些喪尸清除干凈。
陳連長按照上面的要求。
一刻不停的守在這里,隨時報告情況。
其實他是很想和里面取得聯(lián)系的,可是由于這株巨型植物圍繞整個小區(qū)越發(fā)緊密。
根本找不到機會,而且按照薛書記所說,現(xiàn)在組建敢死隊進去,搞不好就變送死隊了。
加上里面已經(jīng)斷電,也沒有干凈的水源補充進去。
說實話。
陳連長對于里面的情況是不太樂觀的。
這時,一輛裝甲車緩緩朝著駐地行駛了過來。
薛書記率先下了車,來到遮陽棚下,后面還跟著七個身穿特種作戰(zhàn)服,帶著頭盔的人。
陳連長和對方互相敬了個禮。
“這是…”
他有些疑惑。
薛書記臉上帶著幾分嚴肅。
“這是首都派來的救援小隊,是專門來援救那個姜易的,咱們連要完全聽從他們的命令,確保這次作戰(zhàn)成功?!?
“好?!?
陳連長心中震驚。
他知道這個姜易可能會很重要,但沒想到重要到了這種地步。
原以為是運城市司令部處理,沒想到首都方面居然專門派人來救一個不知生死的人,而且看樣子,貌似還是某個保密單元的部隊。
七個人中的其中一人摘下頭盔,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眼角帶著一道疤痕,頗為滄桑穩(wěn)重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叫費伯仲,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麻煩了。”
“沒事,為國效力,赴湯蹈火?!?
陳連長伸手和對方握在一起,氣氛中帶著幾分莊嚴。
他是個意志堅定的人,自然不會對給別人打下手這件事有什么不滿。
“雖然末世天災到來以后,軍隊中確實有部分人選擇了逃避,但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都是鐵骨錚錚的軍人?!?
“有什么事隨時吩咐就好?!?
費伯仲也沒有半分輕視,對視著輕道一句,“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他松開手,轉(zhuǎn)身抬頭看向這個已經(jīng)被變異植物徹底包圍的小區(qū),表情凝重。
“多等一天,就多一分風險?!?
“你把目前了解的所有情況再跟我說一遍,盡快制定作戰(zhàn)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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