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生理需要,所以她成了他最佳人選。
“還難受嗎?”
他握上她手,指腹來到她腰間,輕輕按摩。
她泛酸的是心臟,又不是這里。
蘇熹棠無語的睨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辯駁。
“我餓了。”
中午飯也沒吃,又纏著她耗她體力,這會兒已是饑腸轆轆。
多說一句話,都感覺在消耗她僅有的體力。
“房里吃還是下樓?”
宗政汜拿起座機(jī),余光瞥了眼她脖頸間的斑駁痕跡。
“無所謂了?!?
別墅的傭人也不是傻子,兩人膩歪在屋里,從早到晚,能做什么事,挖挖腳底板都能想到。
宗政汜按下內(nèi)線,“龐姨,送晚餐上來。”
“叩叩叩——”
敲門聲響。
“汜少,晚餐到了。”
宗政汜將她安置在沙發(fā)上,起身開門,接過餐車推進(jìn)來。
將吃的一一放到餐桌上,轉(zhuǎn)身過來抱著她入座。
他切了一塊牛排遞到她嘴邊,“張嘴。”
蘇熹棠配合的吃進(jìn)嘴里,“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吃?!?
宗政汜將牛排一一切好后,把她放旁邊椅子上。
蘇熹棠咽下嘴里的牛肉,接過叉子,剛?cè)胱煲粔K,余光看到他虎口處的牙印。
雖然沒咬出血,但很深的牙印依舊殘留著,破了表皮,此刻隱隱泛紅。
宗政汜起身從電視柜下拿來醫(yī)藥箱,找了碘伏跟創(chuàng)口貼出來。
“歪頭?!?
他過來,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下頜。
蘇熹棠這才想起側(cè)脖頸,被他咬了一個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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