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疼了,還倍有勁兒。
感覺能將他掐死的程度!
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呃——”
翻身壓在他身上,纖細(xì)的十指,用力的死死掐著他的脖子。
宗政汜脖間青筋凸·起,因?yàn)楸餁?,臉漲的通紅。
雙手?jǐn)傇诖矁蓚?cè),絲毫不掙扎。
蘇熹棠手中力道加劇,仍未見他掙扎分毫。
身下的男人,睫毛顫了顫,眼皮緩緩闔上,乍看挺像瀕死那么回事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使了吃奶的勁,仍未能讓他完全缺氧。
窒息、脖頸粗紅,只是他刻意配合她演出來的假象。
“還真是辛苦你配合我演戲!”
她雙手使勁到發(fā)酸無力,力氣耗盡,整個(gè)人無力的躺回到原來的位置,大口的喘氣。
宗政汜深呼吸一口調(diào)整了急促的氣息,單膝曲起,單手托著側(cè)腦,手捏住她下巴將她臉轉(zhuǎn)向自己。
話音戲謔:“消火沒?”
她對(duì)上他雙眸深處,清晰可見的紅血絲,下巴甚至能清楚看到長出來的青渣,無力嘆息后平靜的闔眼回避跟他對(duì)話。
剛還眼底噙著笑的男人,眼眸溫度倏然降至冰點(diǎn)。
“靳珩哥哥我倒還不知道,我的妻子跟宋家養(yǎng)子居然還是相熟!”
聞,蘇熹棠驀然睜眼,偏頭,對(duì)上他眼底的陰翳。
“你”
她張了張嘴,手心微微出汗,面上卻仍是云淡風(fēng)輕。
“你不知道他跟我哥同窗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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