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汜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后,低沉沙啞著開口:“丟哪了?”
“沖馬桶了?!?
蘇熹棠隨便一說。
“醫(yī)院,還是家里?”
他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風(fēng)雨欲來般。
“醫(yī)院。”
蘇熹棠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你又不缺錢,大不了再重新定制一枚咯?!?
反正不管他給她多少枚,她都不會戴的。
“呃——”
話落,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襲來。
宗政汜眼眸猩紅,方才還撫摸著她耳朵的手此刻用力的扼制著她纖細(xì)的脖頸。
“蘇熹棠,我再問你一遍,婚戒去哪了?”
“丟丟醫(yī)院的馬桶里了!”
蘇熹棠執(zhí)拗的不肯坦白,任由面頰因缺氧漲的通紅。
“你害死我家人,把我囚在這里還要強(qiáng)行讓我捐贈骨髓卻還指望我跟你演伉儷情深,宗政汜你做夢!”
話落,脖頸間的力道倏然用力。
“呃——”
一向來進(jìn)退有度的男人,此刻面含怒氣,眸色若寒冰,似失控的瘋狼。
敏嬸上來送吃的,看到這一幕。
手里的托盤驚掉在地,“宗先生,您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對蘇小姐,她有心臟病經(jīng)不起你這樣折騰的?!?
她想上前,但在接收到男人陰鷙的眸色時(shí),止了步。
“蘇熹棠,我再問你一遍,婚戒去哪了?”
“丟丟了!”
話落,蘇熹棠任由著他指骨收緊,體內(nèi)最后一絲氧氣耗盡,緩緩闔眼。
“婚戒那一枚戒指?”
敏嬸立馬反應(yīng)過來,“宗先生,我之前撿到后給蘇小姐收在衣帽間了。”
聞,宗政汜的神志倏然回歸。
掐著蘇熹棠脖頸的手,驀地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