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現(xiàn)血手印的幾家,如往常一般出現(xiàn)在巷口,突然摔作一團。
幾經(jīng)掙扎無法站起,身體的五臟六腑都像挨針扎一般疼痛。
其中一頭突然對在一旁圍觀的花國百姓,破口大罵道:“我為什么是之拿*!該死的之拿*……我不要做之拿*……”
一連串反常的怒罵,嚇壞了賣豆腐的阿婆一個機靈,手一抖,木勺“當啷”掉進木桶。
巡邏的窩瓜屎兵聞聲趕來時,正看見它們拖著紅腫的膝蓋,正朝自己爬過來,嘴里還大喊:“太菌,我不要做花國人,我,齊大海,誓死為天蝗效力。”
窩瓜屎兵聽不懂這些花國人在叫嚷什么,連忙用窩語大聲謾罵,腰間的短刀也跟著叮當作響。
這一幕,被街上的老百姓看個正著,茶余飯后的談資有了。
翌日一大清早,各家各戶開始為一天的活計忙碌。
菜販王嬸,抗聯(lián)地下情報組的一員。
她一臉八卦地指指沒入拐角的老頭,和身旁的攤販神秘道:“哎,你看著了嗎?那前街的老王頭經(jīng)常來我這里買魚,看著挺和善的,沒想到臉上也挨了兩個巴掌印,剛才更是疼得一抽直接摔倒在地,嘴里直喊什么誓死為天蝗效力……這該不會是漢女干吧?真看不出來??!”
“可不是嘛,我后邊胡同的幾個漢子一家老小全挨了,你說這該不是遭了天罰吧?”
“哎媽呀!這些龜孫子,原來是藏在我們身邊的漢女干,這些狗東西盡為小鬼子對付我們花國老百姓,藏得真夠深的呀!不行,我們得把這幫鱉孫找出來,躲不開也要離它們遠點?!?
老百姓們一聽,這話在理,一個個回想跟那些臉上有血手印的接觸,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不對勁。
“什么天罰?老祖宗看不過去,專門提醒我們這是漢女干,經(jīng)常來我們酒館的幾頭漢子,看著挺老實的,平時也樂呵呵的,逢人打招呼。
昨日在我們這里好好的,眨眼功夫臉上像被鬼神打了兩個巴掌,我撞見過它們和小鬼子一菌官好幾次,罵了個巴子的,原來是跟狗主子接頭呀?!?
一個大嬸攥著手中的籃子,又怕小鬼子聽到又禁不住這八卦的心:“我說老李頭家咋天天叮叮咚咚響!問他們就說是孩子淘氣,現(xiàn)在這么一看,保不準是為了掩飾跟狗主子接頭的動靜?!?
賣包子的趙叔蹲在癱軟的“老鄰居”旁,手都在發(fā)抖:“它一整日走街串巷的賣貨郎,大字不識一個,卻時不時收到家書,也沒見它叫誰幫讀過,說不準也可能是窩瓜?!?
茶館里一個小二指著剛離開的帶血手印“??汀崩湫Γ骸斑@狗東西聽我們英雄打匈奴時總打瞌睡,聽什么打鬼子時緊攥拳頭,現(xiàn)在想想,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人群里走出一個學生,扯開“教書先生”的長衫:“上課時不好好上課,老是扯到它在蟲子國留學時的事,總是說窩瓜樣樣都好,說我們花國落后愚昧貶低我們自己人,這原來是雜碎扮成我們花國人?!?
越來越多帶著血手印的“熟人”開始露出馬腳:
平日里和善的“教書先生”疼得口吐窩瓜臟話,
總在街角補鞋的“老頭”掙扎時,拿起鞋錐子時不經(jīng)意間露出惡狠狠的眼神,嘴里好像在罵“八嘎”……
翌日,凡是臉上有血手印的小可愛們,有了更驚喜的發(fā)現(xiàn),它們的腿都開始酸軟無力,難以正常走路。
關洞菌憲兵司令部
岡田a刺的臉色比糊了一層大便還臭,眼里也躥出了兩團火苗,揮舞著菌刀破口大罵:“八嘎呀路?。∮贯t(yī)!全是庸醫(yī)!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明知道臉上這么奇怪會引起之拿*好奇,還要出去招搖,出了門還不知道捂住臉,搞得越來越多人懷疑我們,蠢貨!蠢貨!”
艾重華只憑光團去給這些小鬼子搞事,就這樣忽略了居然有三頭長得大差不差的鬼子,岡田a刺的替身幫那廝擋了一道,該死的岡田a刺又整日縮在殼里,被它僥幸逃過一劫。
這血手印的丹藥,之前在薛家福那里用了一次后,艾重華就對這種能產(chǎn)生特殊印記的丹藥特別感興趣。
之后反復折騰,好不容易搞出了升級版,就迫不及待地實踐上了。
這玩意原來的版本,先是以類似血手印的形態(tài)顯現(xiàn)在臉上,越捂顏色越深。
三兩天內(nèi)會發(fā)展到紅彤彤的手印密布全身,洗也洗不掉除非刮掉皮,還會渾身發(fā)癢,一吃肉就會加重,嚴重的會直接喘不上氣,跟過敏差不多。
現(xiàn)在的升級版可就有意思多啦,在原來的基礎上,不僅會讓腿骨突然劇痛,然后逐漸沒力氣,走不了路,到了后期還會大小便都失禁,甚至會產(chǎn)生各種奇怪的臆想,胡亂語,發(fā)展到心腦血管驟縮凝血,只需七八天就死翹翹了。
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這么好的玩意沒辦法穩(wěn)定出產(chǎn),艾重華搞了好久才得了五千來顆。
次日,一篇富有花夏特色的文章引發(fā)轟動,掀起了全民抓奸細的風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