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初走上前查看了一番,幾乎跟她要求的沒有任何區(qū)別。
“吳嬸,你這手藝很好啊。”宋念初很是震驚。
“是嗎?這個手藝還是我沒出嫁前跟我爸學的,這么多年也就只壘過我自己家里的灶。”吳大嬸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
“那真是有點可惜了,以后你可以開辟一個副業(yè),幫人壘灶臺。”宋念初笑道。
“這我哪能行呀,干這活的都是男人?!眳谴髬疬B連擺手。
宋念初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由的認真了些。
“吳嬸,判斷一個人能不能干這個活是要看他的能力,并不是看他的性別。你看,我不是也能跟著那些男人一起上山砍竹子扛竹子嗎,但我是女的呀?!?
吳大嬸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由一動,就連阿花她們幾個都愣住了。
從來都沒有人跟她們說過這些。
從小到大她們好像聽到的都是,你們是女人,就應該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
你們是女人,哪干得了這個呀。
你是女人,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家。
一直以來,她們也沒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甚至還用這番話來教育自家的孩子。
可現(xiàn)在聽到宋念初這么一說,又突然覺得好像確實是應該像她說的這樣。
“念初你是有神力,我們這些普通人哪能跟你比呀?!眳谴髬鹬皇倾读似逃竹R上回過了神來。
其他人也紛紛恢復的正常,好像剛剛的錯愕僅僅只是一場幻覺。
宋念初看她們這樣,也沒再多說。
女性思想的解放并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做到的,更何況她們從小到大都沒有接受過任何文化教育。
但她也不著急,來日方長,只有當一個人真正的擁有對抗生活的能力時,她看待這個世界的眼光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