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每個月給我開多少錢?”
彪子立馬問道,亮子也豎起了耳朵聽。
“底薪一千八,每個月按照你們賣出去的翡翠,再給你們提成。”
“行!”
李彪和李亮二人對視一眼,立馬答應下來。
一千八,這個月薪聽起來不多,但是對于這種二三線城市,沒有學歷沒有技術的精神小伙來說,已經(jīng)很高了。
就算是進廠玩流水線打螺絲,底薪也就這么多,還得站的腰酸背痛,加班的深夜,不被線長組長當人看,每個月也就到手四五千而已。
“詳細的你們和他聯(lián)系?!绷謼髡f罷,又對薛梁道:
“薛梁,你這幾天帶著他們一起刷石頭,教他們怎么開窗解石之后,就抽出身來,我另外有事安排給你?!?
“行?!毖α狐c點頭。
幾天后,林楓帶著錢大鐸前去收翡翠街的那間鋪子。
本來以為這柳老板會賴在這里不走,所以林楓準備讓錢大鐸來和柳老板交涉。
畢竟自己現(xiàn)在在盧氏珠寶的身份,也算是錢大鐸的頭頭。
有權不用,過期浪費。
對于錢大鐸來說,林楓既是領導,又是債主。
這種事,自然是鞍前馬后。
幾天前,林楓剛剛和他說這事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去和柳老板交涉。
等到二人一起來到翡翠街店鋪門口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
柳老板跑了!
他不僅跑了,還帶走了一切能帶走的東西,連墻上掛了十幾年的舊日歷、門后生銹的鐵掛鉤都沒放過,真正給林楓留下一個字面意義上的“空殼”。
錢大鐸站在旁邊,看著這比毛坯房還毛坯的場景,眉頭緊鎖:“林總管,這也太不像話了!要不要我再去找他……”
“不用?!绷謼鲾[擺手,臉上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心情不錯。
他繞著空蕩蕩的店鋪走了一圈,原本留下的那些老物件,都是這具身體的父母傳下來的,現(xiàn)在沒了,自己自然是沒有一點感覺。
錢大鐸心中則是有些氣憤,柳老板這擺明了是惡心人,臨走還要吐口唾沫。
再偷偷看一眼林楓,林楓嘴角居然還掛著笑。
林楓當然高興。
這些破爛家具、過時貨柜,留下來才是麻煩。他還要花錢請人清運,現(xiàn)在柳老板自掏腰包幫忙處理垃圾,簡直是活雷鋒。
省錢,省事。
“錢總監(jiān),謝了。這事兒你辦得不錯?!绷謼髋牧伺腻X大鐸的肩膀。
一句簡單的肯定,讓錢大鐸心里頓時舒坦不少。
他本以為自己沒能讓柳老板“體面”離開,會被林楓看輕,沒想到還得了句夸獎。
“應該的,林總管?!?
“行了,你先回公司吧。盧氏珠寶那邊我也不會怎么去,如果有我的業(yè)務,也都交給你了,你多盯著?!绷謼髡f著,已經(jīng)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他只說了幾句話。
“喂,是‘天工開物’設計公司嗎?我翡翠街有個鋪子要裝修?!?
“要求?就三個?!?
“第一,要快。第二,要壕。第三,錢不是題題。”
土木建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
建設的速度,取決于甲方打錢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