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聽著周圍人對自己的奚落,敢怒不敢。
生意場上,誰有本事誰聲音大。
自己那翡翠鋪?zhàn)佣伎斓归]了,自然只能聽著。
“彪哥,各位大哥,說笑了。今天這份額,不是我來談?!?
光頭眉毛一挑,來了興趣:“哦?你那小破店還有誰?你爹來了?”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爆笑。
王虎沒有理會他們的嘲笑,他側(cè)過身,把坐在旁邊的林楓讓了出來。
“是我這位兄弟,林楓,他來談?!彼腥说哪抗馑查g聚焦在了林楓身上。
當(dāng)看清林楓年輕的面孔時,屋子里的嘲笑聲更大了,甚至比剛才還要放肆。
“虎子,你他媽是來搞笑的吧?”彪哥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指著林楓,“就這么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他懂什么是翡翠嗎?他知道什么是場口嗎?”
“虎子,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帶個學(xué)生來談翡翠生意?”
眾人的嘲笑,林楓全部聽在耳朵里,只是冷笑,并沒有多說。
能爭取多少份額,用嘴是談不下來的,要看實力才行。
“小子,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出去!”光頭見林楓半天不搭腔,把抽了一半的雪茄往煙灰缸里一摁,語氣變得冰冷。
“你說了不算?!绷謼鞯穆曇艉芷降?,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我這次來,是找羅哥的。”
彪哥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說什么?”
“我說,”林楓一字一頓,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你,說了不算?!?
“操!你他媽找死!”彪哥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兇神惡煞地瞪著林楓。
屋子里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唐裝,手里盤著兩個文玩核桃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身材不高,甚至有些微胖,但一雙眼睛卻格外銳利,如同鷹隼。
但是,林楓一眼就看出,這個人是東南亞人,而不是一個華夏人,只是他的左手卻只有四根手指頭,小拇指像是后天被截了一般。
他一出現(xiàn),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彪哥,立刻像被戳破的氣球,瞬間蔫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羅哥?!?
“羅哥!”
“羅哥好!”
屋子里的人紛紛起身問好,顯然都很尊重眼前的羅哥。
羅哥沒理會眾人,徑直走到主位坐下,將手里的核桃往桌上一放,發(fā)出“當(dāng)”的一聲脆響。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后停留在站著的林楓和一臉緊張的王虎身上。
“怎么回事?”他語氣平淡地問。
彪哥立刻搶著告狀:“羅哥,虎子不知道從哪兒找來個野小子,在這兒跟我們裝大爺呢!”
羅哥的目光轉(zhuǎn)向王虎,眼神里帶著幾分審視。
王虎急忙解釋:“羅哥,這位是林楓,我在電話和您匯報過的。”
“哦?”羅哥打量著林楓,林楓要接替王虎的份額,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么年輕。
這么年輕,就玩翡翠了。
看林楓儀表不凡,其貌堂堂,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哥,自己出來闖蕩?
姓林,上海都是有一家姓林的,但是和自己的關(guān)系不好,是屬于另外一個軍閥的朋友,不可能來找自己吧。
羅哥也-->>沒多問,畢竟華夏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有些家族勢力,自己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是剛來的朋友,那就坐吧。”羅哥語氣平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