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狠狠扣住王沁檸的手腕,金屬袖扣撞在她腕骨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王沁檸被拽得踉蹌后退,后背重重撞上雕花立柱,疼得她眼眶發(fā)紅:“玄總這是干什么?”
而此時中藥的淵闕此時歪靠在玄熠肩頭,沾著酒漬的睫毛輕輕顫動,雙手也不老實的在玄熠身上亂動,但若有若無的目光掃過角落,在昏暗光線下劃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冷芒。
玄熠側(cè)身擋住淵闕大半身形,西裝下緊繃的肌肉隨時蓄勢待發(fā)。
滾,小心我讓你們王家在京都消失?!逅穆曇舻统恋孟袷菑男厍簧钐帞D出,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話音未落,他已抱著淵闕轉(zhuǎn)身,皮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劃出刺耳聲響,留下王沁檸在原地攥著發(fā)紅的手腕,氣得指尖微微發(fā)抖。
淵闕怎么和玄熠扯上關(guān)系了。
而她沒注意到,被抱著的淵闕垂眸時,藏在陰影里的嘴角正勾起一抹冷笑。
夜風(fēng)裹挾著草木清氣掠過回廊,玄熠抱著懷里滾燙的人,步履愈發(fā)急促。
淵闕的呼吸早已亂了章法,細碎的呻吟混著灼熱的吐息砸在他頸側(cè),像一簇簇燎人的火苗,燙得他心口發(fā)緊。
“阿…阿熠…”少年的聲音染著濃重的水汽,尾音被難耐的燥熱拖得又軟又顫。
不安分的手先是攥緊了玄熠胸前的衣襟,布料被揉得發(fā)皺,隨即又像失去力氣般滑落,指尖無意識地蹭過他的腰線,帶著滾燙的溫度,一路向上勾纏。
玄熠喉結(jié)滾了滾,手臂收得更緊,幾乎要將懷里人嵌進自己骨血里。
“乖,小淵乖?!彼穆曇舻统辽硢?,帶著極力壓抑的喑啞,“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掌心貼著淵闕汗?jié)竦暮蟊?,能清晰感受到那下面緊繃的肌肉和不正常的灼熱,每一步都像踩在燒紅的鐵板上,既焦灼又迫切。
淵闕顯然聽不進勸慰,意識被藥物攪得混沌,只本能地追逐著身前那點微涼的氣息。
他仰著頭,鬢角的碎發(fā)被汗水濡濕,貼在泛紅的臉頰上,那雙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迷迷蒙蒙地望著玄熠的下頜線,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勾住了他的脖頸,指尖甚至鉆進了他的發(fā)間,帶著點撒嬌般的拉扯。
“熱…好熱啊…”他無意識地往玄熠懷里縮,身體像條不安分的魚,每一次細微的扭動都精準(zhǔn)地撩撥著玄熠緊繃的神經(jīng)。
“快了,寶寶,就快到房間了?!?
玄熠咬著牙,幾乎是半跑著轉(zhuǎn)過最后一道彎,推開臥房雕花木門的瞬間,他反手帶上門,將滿院風(fēng)聲關(guān)在門外。
懷里的人還在不安分地蹭著,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i骨處,玄熠閉了閉眼,啞聲安撫:“到了…別怕…”
………………oo站崗
雕花梨木桌案上的紫砂壺還冒著裊裊熱氣,陸老爺子捻著茶盞的手指一頓,抬眼看向躬身立在一旁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