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能賺錢。
陳封目前只搞定了酒吧、洗浴、夜場和舞廳的看場,
這些本來就是油水最厚的地方。
至于泊車、酒水和姑娘的事,就不用陳封一個個去談了。
“你們幾個,跟烏蠅去把事情談妥。”
陳封點了幾個人,最后看向烏蠅:“我給你三天時間,能不能搞定?”
“封哥!三天絕對沒問題!”
烏蠅信心滿滿:“我?guī)н@么多人過去,誰不服,我就收拾誰?!?
“烏蠅,談事別光磨嘴皮子,”阿華擔(dān)心地提醒,“別丟了封哥的面子。”
烏蠅以前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之前讓他去收數(shù),
結(jié)果他跟人家聊了一整天。
最后還是阿華趕到,一酒瓶搞定問題。
如今不同往日,
陳封已是管兩條街的大佬。
烏蠅再那樣,就是給陳封丟臉。
“華哥!”
烏蠅有點尷尬:“給我留點面子嘛?!?
“事情辦不好,”陳封半開玩笑地說,“我就讓兄弟們天天笑你?!?
“封哥!我保證完成任務(wù)!”烏蠅挺起胸脯大聲回應(yīng)。
他暗暗發(fā)誓,無論遇上什么人,都一定要把事情辦成。不然天天被同伴們笑話,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去吧!”陳封擺了擺手,示意烏蠅帶人出發(fā)。
這時阿華走過來詢問:“封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去招人,”陳封交代,“至少要把泊車小弟的空缺補滿。”
“收到!”阿華鄭重應(yīng)下。
雖說只是泊車小弟,但這差事很關(guān)鍵。社團里混的,無論紅棍還是話事人,幾乎都是從泊車起步的。
“同樣給你三天時間,”陳封叮囑道,“去忙吧?!?
“好?!卑⑷A轉(zhuǎn)身離去。
接下來的三天,阿華和烏蠅忙得團團轉(zhuǎn),幾乎沒有喘息的工夫。
而身為大哥的陳封,也有更緊要的事——巡視場子。
他每晚都出現(xiàn)在酒吧或**,喝酒、搭訕姑娘,日子過得也不輕松。
叮鈴鈴——
叮鈴鈴——
陳封睡得正沉,被電話鈴聲驚醒。他推開搭在自己身上的白皙手臂,伸手拿起聽筒。
“喂?”
“是華仔嗎?我是你三姨啊!你還在睡覺?那我過會兒再打?!?
沒等陳封開口,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陳封覺得這通電話格外熟悉。
好像在哪里經(jīng)歷過類似的場景。
而且很快又會有第二通!
究竟是在哪兒呢?
睡意未消的陳封不愿多想。
他索性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后。
清晨的饑餓感襲來。
陳封伸手去拿大白饅頭。
指尖剛觸到饅頭,他突然一個激靈。
想起來了——上次也是這樣熟悉!
阿華表妹來之前,也是三姨先打來電話。
表妹又要來了啊!
陳封腦海里閃過清純表妹的身影。
睡意似乎更濃了。
正想著,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他接起電話。
聽筒里傳來老人語速飛快的聲音。
“華仔啊!”
“還是你三姨!”
“這下醒了吧?”
看這架勢,要是陳封說沒醒,她肯定還會再打過來。
陳封趕緊說:“醒了!您說吧!”
他倒不是多在乎表妹。
而是三姨說的“過會兒”,其實只有一分鐘。
她可不是等你自然醒。
而是掛了電話你就該立刻清醒。
別想再睡回籠覺。
三姨聽他說醒了,直截了當?shù)溃骸澳惚砻蒙∫タ瘁t(yī)生,來回奔波太辛苦,我想讓她在你那兒住幾天,沒問題吧?”
“哦!她什么時候到?”
陳封平靜地問:“需要我去接嗎?”
“她應(yīng)該快到了!”
三姨說:“我給她你的地址了,她自己能找到?!?
“好,知道了?!?
陳封說:“沒事就先掛啦!”
“行!掛啦!”
三姨利落地掛了電話。
陳封放下聽筒,重新拿起大白饅頭。
咚咚咚……
不知過了多久。
陳封隱約聽見敲門聲。
想到表妹要來,他扯起床單裹住身體。
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戴口罩的表妹。
她怯生生地望著陳封,細聲說:“表哥!我是阿娥!三姨給你打過電話了!”
“我不是你表哥!”
陳封的否認讓阿娥神色慌亂。
她退后兩步,仔細核對門牌號。
沒錯啊!
三姨給的地址就是這個!
她又怯生生地看向陳封,像只受驚的小動物。
“我認識你表哥阿華,”陳封解釋道,“他出去辦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先進來吧?!?
他側(cè)身讓出一條路。
“謝謝?!?
阿娥悄悄觀察陳封,見他長相端正,說話誠懇,便猶豫著走進屋內(nèi)。
“隨便坐,”陳封朝屋內(nèi)示意,“我去睡一會兒?!?
阿娥不自覺-->>地跟著他走到臥室門前。
“呀……”
她突然低呼一聲。
陳封轉(zhuǎn)頭看她,只見阿娥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