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封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人。
但在連浩東的逼迫下,雷美珍不得不對他動手。
“嘖!你就不會動腦子?”
連浩東不滿地扔出兩包粉,說:“你帶著這兩包東西進去,他的場子不就有貨了嗎?”
“你要我栽贓他?”
雷美珍更不情愿了。
她不解地問:“昨晚他已經損失不小了,何必再整他?”
啪——
連浩東起身給了她一耳光。
“我做事,輪得到你插嘴?”
他警告道:“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照我說的做,不然有你受的!”
“你-->>……”
雷美珍捂著臉,憤怒地瞪著連浩東。
“今晚我要聽到滿意的結果,”
連浩東指著她,語氣強硬:“不然你知道后果!”
說完,他拿起外套走出房間。
只剩雷美珍一人,對著床上的兩包粉陷入掙扎。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伸手拿起了那兩包粉。
人終究是自私的。
為了自己的前途,
她只能選擇陷害那個素未謀面的陳封。
即便,她對陳封的印象,其實比連浩東好得多。
深夜,
銅鑼灣的酒吧依舊熱鬧。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陳封正在大頭的酒吧里和他聊天。
“封哥,估計他們差不多要來了,”
大頭看了眼時間,說:“昨晚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來查的?!?
“我不急,”
陳封語氣平靜:“有人搞我們,不會只是鬧一鬧那么簡單。”
既然連警察都出動了,
背后肯定有更大的目的——
比如,封場關門。
果然不出大頭所料,
很快一隊警察從外面走進來。
雷美珍的第一站仍然選在大頭的酒吧。
或許是因為她對這里更熟悉。
大頭只對手下吩咐了兩句,任由雷美珍隨意搜查。
他確定場子里是干凈的——
陳封早就明令禁止,絕不準出現(xiàn)毒品。
大頭絕對不敢,也不會違抗陳封的命令。
雷美珍親自仔細檢查起來。
她走進洗手間,拿出連浩東早為她準備的粉末。
“這是什么?”
雷美珍將手中的東西扔到大頭面前。
她先看了一眼陌生的陳封——太年輕了,估計只是個小弟。
雷美珍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緊緊盯住大頭。
“不可能!”
大頭一見到粉末就慌了,趕緊向陳封解釋:“封哥!這絕不是我們場子里的東西,我絕不允許這種東西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明白。”
陳封抬手打斷他。
他相信大頭沒有說謊——如果場子里真有毒品,昨天雷美珍就該查出來了。很明顯,這是雷美珍從外面帶進來的。
“你是這里的老大?”
雷美珍驚訝地看向陳封,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說道:“你們跟我回警署一趟!好好解釋這件事!”
“阿sir,別著急?!?
陳封平靜地說:“解釋當然可以。不過在跟你走之前,我們私下聊幾句?”
“我們沒什么可聊的?!崩酌勒鋰烂C地拒絕,“要談就回警署談?!?
“你認識連浩東吧?”
陳封起身,指向不遠處的包間:“我在那間包房等你?!?
雷美珍愣愣地望著陳封的背影。
她確信陳封知道她和連浩東的關系——否則怎么會那么自信地走進包間?
他斷定我會跟去!
雷美珍暗自心驚,而她也確實會跟去——因為連浩東的事可能讓她丟掉警察的工作。
她必須弄清楚陳封到底知道多少。
想到這里,雷美珍讓手下在原地等著,獨自跟著陳封走進包間。
“坐?!?
陳封示意雷美珍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阿sir,一直被連浩東威脅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是警察,怎么可能被他威脅?”
雷美珍強作鎮(zhèn)定:“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現(xiàn)在就跟我回警署!”
“警署隨時都可以去。”
陳封平靜地說:“但不是隨時都能擺脫連浩東的,你要抓住機會!”
“你這話什么意思?”雷美珍目光閃爍地看著陳封。
不得不說,陳封的話讓她心動。擺脫連浩東一直是她的愿望。難道陳封打算幫我?
陳封直截了當:“連浩東動我的場子,他必須死,但這需要阿sir幫忙?!?
雷美珍沒有立刻回答。幫陳封的話,會不會變成他的傀儡?那樣的話,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只是火大火小的區(qū)別。
“阿sir,其實你沒得選?!标惙庑Φ?,“幫我總比幫連浩東強?!?
是啊,我沒得選!雷美珍被陳封一句話點醒。她只有兩個選擇:幫陳封,或者幫連浩東。如果封要選一個,她寧愿選陳封。畢竟,陳封的場子里沒有毒品,這讓雷美珍對他的印象比連浩東好。
“我怎么幫你?需要我做什么?”雷美珍問道。
“你和連浩東平時在哪里見面?”陳封說出早已想好的計劃,“還有,你需要把他約出來?!?
“我們怎么聯(lián)系?”既然決定合作,雷美珍也不再猶豫。
“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标惙鈱懴伦约旱穆?lián)系方式遞給雷美珍,“你和連浩東約好時間后通知我?!?
“好,等我消息。”雷美珍仔細收好聯(lián)系方式,轉身準備走出房間。
“等一下?!标惙饨凶∷?,指著大頭說,“帶他一起走,給連浩東一個交待?!?
“知道了。”雷美珍這才想起自己的任務。她本來是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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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陷害陳封酒吧的,如果空手而歸,連浩東再笨也會懷疑。
“大頭,你跟著警官去?!标惙馀牧伺拇箢^的肩,“查清楚就能回來了。”
“封哥!我要和你一起!”
大頭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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