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確實有其道理。該做的,總要有一種完全的必然。所有事情,特別是在這樣的認知下,理所當(dāng)然仍是不可回避的方式??偠撟龅降?,仍是必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本就不該有額外顧慮。不得不考慮,也不得不認清。一切事態(tài),總要有相應(yīng)的理所當(dāng)然。陳封對這一切,心知肚明。
“在陳先生面前,我怎敢自稱成爺?”
“不如,就叫我陸嘉成吧?!?
成爺仍感不安,面對此情此景,下意識脫口而出。
“不,你是我們的會長,我們是成員?!?
“否則,我們的參與只會帶來麻煩?!?
陳封語氣堅定,再次回應(yīng)眼前的一切。
所有理所當(dāng)然的事,都必須真正完成。必須去做的事,已成為一種堅持。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那,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認可了?!?
陸嘉成略顯不好意思,連忙說道。
陳封將目前遇到的所有事情,一一告訴了豪爺和烏爺。面對應(yīng)做之事,只能選擇堅持。其余事項,也皆已安排妥當(dāng)。豪爺和烏爺雖對陳封的離開略感不安,但他們也不能耽誤他的大事。陳封同樣認同陸嘉成的說法——這次前往漂亮國,或許能將紅星的一切帶到那里。只要能做到這一點,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應(yīng)當(dāng)執(zhí)行、完成的事,必須堅持。否則,其他一切將失去意義。
第二百五十七章劉槐的架勢
“你們留在濠江好好經(jīng)營,我們?nèi)ッ绹??!?
“最慢幾個月,最快十來天?!?
分別之際,陳封對烏爺、豪爺和明鳳說道。
眾人雖滿心不舍,也只能揮手送別。
“陳先生,我會一直等你回來。”
明鳳望著陳封,知道他封走不可,心中滿是不舍。
眼前的一切讓她深感不安。
所有能想到的事都陷入尷尬的境地。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甘。
明鳳對陳封,除了仰慕,又滋生出別樣的情愫。
那些曾經(jīng)堅持的,如今都已改變。
能做的事,必須堅持下去。
明鳳也明白陳封此行不可避免。
正因如此,她才選擇吐露心聲。
話語雖含蓄,心意卻清晰可辨。
關(guān)于這件事,能說的、能表達的,只有這些簡單的話語。
“明鳳,我明白你的心意?!?
“但你要知道,我是社團的人?!?
“我做的一切,都必須為社團著想?!?
“你心里的想法,我能理解。”
“但我絕不會那么做?!?
“因為,你值得更好的人?!?
“明鳳,別再想了,忘了我吧?!?
陳封態(tài)度堅決,他清楚這種事若不斷干凈,只會讓雙方更痛苦。
所以他才把話說明白。
該做的必須做,其他都不重要。
該執(zhí)行的就要執(zhí)行。
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切按計劃進行就好。
“陳先生,我懂?!?
“可我做不到?!?
明鳳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她不愿放棄心中的念想,也不肯面對這樣的離別。
權(quán)衡之下,她做出了這個決定。
“師傅,我們出發(fā)吧?!?
陸琳琳稱陳封為師傅,盡管陳封從未正式收她為徒。
但在她心里,早已認定了這位師傅。
談舉止間,她都把陳封當(dāng)作師長來尊敬。
該做的事,陳封心里有數(shù),必須一一完成。
其他都不重要。
該面對的就面對,能解決的就解決。
種種應(yīng)對之道,不過如此。
該處理的,也必須安排妥當(dāng)。
總之,該做的,都必須做到。
陳封自然明白陸琳琳的心意。
“走吧,這趟美國之行,我們一定要闖出個名堂?!?
陳封應(yīng)了下來。既然封做不可,這些事也沒什么大不了。
該達成的目標(biāo),一定要達成。
“龍頭,其實陸小姐更合適?!?
阿華湊到陳封身邊,嘿嘿笑道。
聽了阿華的話,陳封愣了一瞬。
隨后他指著阿華,無奈地說:
“你這一天天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說完,陳封苦笑著搖了搖頭。
男女之情,他早已不愿多想。
更何況接下來還有更多麻煩要處理。
陳封明白,只有全力以赴,才有可能解決這些問題。
美國機場外停著一列車隊,清一色的豪車。
劉槐坐在其中一輛車里閉目養(yǎng)神。
車內(nèi)回蕩著京劇唱腔,他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膝蓋上,隨著節(jié)奏輕輕打著拍子。
車隊兩旁各站著十名黑衣壯漢,神情肅穆。
“時間到了嗎?”劉槐忽然睜開眼睛問道。
“回會長,差不多了。”車外一名壯漢趕忙低頭回應(yīng)。
“等他們一出來,就帶他們來見我?!?
劉槐說完,再次閉上眼睛。只是這一次,他的手像是跟不上節(jié)拍了。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滑行后停穩(wěn)。
陳封一行人走下飛機,陸嘉成走在最前,帶著大家往出口走。
陳封對這趟漂亮國之旅沒什么特別感覺,只當(dāng)作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