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語氣堅決,一字一句地重復。
劉槐聽完,臉上浮現(xiàn)失望的神情。
“唉,你何必這樣……”
他一邊說,手微微一動。
劉槐手腕一抖,掌中瞬間多出一把槍。
“陳封,你確實厲害?!?
“這一點,我由衷佩服?!?
“但請你相信——”
“無論如何,你快不過槍。”
劉槐嘴角帶著冷笑,拉開車門緩步走下。
“就憑這個,你覺得能掌控一切?”
陳封抬手指向那柄槍,唇邊凝著譏誚。
“槍,就是你們這些功夫高手的終結者!”
劉槐再次冷笑,眉眼間寒意凜冽。
“劉槐,你對我一無所知?!?
陳封淡然輕笑,話音漫不經(jīng)心。
他神情從容,仿佛未將眼前危機放在眼里。
“無妨,槍聲響起時,一切自會見分曉。”
劉槐舉槍射擊,槍聲沉悶——顯然經(jīng)過消音處理。
“讓你的人停手。”
“否則別怪我無情?!?
“今天就讓你們?nèi)吭嵘碛诖恕!?
劉槐緊盯陳封,語間殺意凜然。
“劉槐,若再執(zhí)迷不悟,我只能讓你跪地認錯?!?
陳封依然氣定神閑,說話間甚至將雙手負到身后。
此時阿華、烏蠅、阿天、阿熊四人全力出擊,如猛虎般撲向前方,劉槐手下節(jié)節(jié)敗退。
眼見手下潰不成軍,劉槐心中焦灼驚惶。
這些已是他全部精銳,如今卻連片刻都抵擋不住。
他不得不思考——該如何扭轉這瀕臨崩潰的局面?
“看來,你們是不愿意停手了?!?
“那我也不必對你客氣!”
劉槐冷聲說著,同時握緊了手中的槍。
他的手指已經(jīng)壓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扣動。
“你真以為,一切會如你所愿?”
陳封冷冷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既然你執(zhí)意找死,我就成全你?!?
劉槐嘴角勾起冷笑,手指猛然發(fā)力。
槍聲響起,劉槐眼前一花。
他似乎看見陳封的頭微微晃動,竟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躲開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劉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不妨再開一槍試試?!?
陳封依舊從容,嘴角掛著淡淡笑意。
劉槐死死盯著他,毫不猶豫地連開兩槍。
一槍瞄準頭部,一槍直指心臟。
劉槐決意要在這一刻徹底了結陳封。
可槍聲兩度響起,方才的畫面再次重現(xiàn)。
劉槐眼前一花,陳封依舊立在原地,毫發(fā)無傷。
那道身影就在他面前輕輕晃動,清晰分明。
陳封的身形在剎那間微微搖動。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那么輕易,那么理所當然。
“你……你怎么可能還活著?”
劉槐再次開口,聲音里充滿不敢置信。
他眼中寫滿了震驚與困惑。
“我最后說一次,跪下認錯。”
陳封語氣平淡,面色從容。
“不跪,我就只好動手了。”
他輕輕一笑,神態(tài)自若。
“不,我可是漂亮國龍門分會的會長!”
劉槐深吸一口氣,強裝鎮(zhèn)定地回應。
“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
“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陳封冷笑一聲,話音未落,手已伸出。
他一把扼住了劉槐的咽喉。
窒息感瞬間涌上,劉槐不由自主地急促喘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我們有淵源
“放開!快放開我!”
劉槐掙扎大喊,聲音中帶著憤怒。
但陳封并未松手。
他單手緩緩上抬,
一個成年男子,體重超過百斤,
竟被他輕松提起。
隨著手臂抬高,劉槐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清楚地意識到,再這樣下去,
結局將無法挽回。
自己必將面臨不可收拾的后果。
這一切,仿佛已經(jīng)注定。
陳封向來行事果決,從不留情。
既然劉槐執(zhí)意挑釁,
那此刻,陳封也不過是略施懲罰。
劉槐雙腳懸空,雙眼因驚恐而瞪得滾圓。
他拼命掙扎,試圖擺脫這絕境。
特別是在這種情形下,往往需要果斷應對。
那么,這一切之中,究竟要具備怎樣的條件才算合適?
該做的,就必須有相應的解決方式。
否則,一旦事態(tài)惡化,
屆時,又將面臨怎樣的結局?
無論其他問題如何演變,又將帶來何種結果。
總之,陳封最擅長的,就是直面眼前的一切。
終于,在劉槐翻起白眼、口吐白沫,
舌頭也伸出嘴外,不斷外伸的時候,
陳封還是在最后一刻收了手。
該做的,必須有其必要性。
無論如何,應當努力去實現(xiàn)的,莫過于此。
能夠行動,以及在更多認知層面,
真正需要極力解決的,其實并不復雜。
該做的,本就該如此。
因此,面對眼前這一切,
陳封認為,應當尋求解決。
劉槐被陳封摔在地上,大口喘息,
雙手緊捂著脖子,眼中充滿恐懼。
他無法-->>否認,陳封在這種情形下,極有可能取他性命。
眼下能夠意識到的,就是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