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號,這一天注定要被載入史冊。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許多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們淡化了一些爭議話題,轉(zhuǎn)而將焦點聚集在和平年和“流行音樂合法化”等身上上。
通過這樣的方式,他們試圖將這場演唱會塑造成一個展示“開放文化成果”的舞臺。
與此同時,韋蔚、蔡慶等被認為是“根正苗紅”的歌手,他們的正面形象在各大媒體上被反復(fù)宣傳。
這些歌手的歌聲和形象成為了這場演唱會的亮點,吸引了眾多觀眾的關(guān)注。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催催人物的鏡頭卻被大幅刪減。這種做法顯然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爭議和麻煩。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媒體都對它們媒體的做法表示認同。
《燕京晚報》和《羊城晚報》就毫不留情地對這場演唱會進行了批評。
《燕京晚報》直接開罵,稱這場演唱會是“四不像”,剛開場沒多久,就讓前排的老藝術(shù)家們?nèi)w離場,這無疑是對藝術(shù)的一種褻瀆。
《燕京晚報》同時還認為,這場演唱會回避了“反帝反殖”的國際主義立場,將復(fù)雜的世界政治簡化為抽象的“博愛”。
這種做法不僅忽視了現(xiàn)實中的國際矛盾和沖突,也讓人對這場演唱會的真正目的產(chǎn)生了懷疑。
而《羊城晚報》則更進一步,它認為在美帝反人類罪行如山的背景下,呼吁“愛與團結(jié)”是一種精神跪族的表現(xiàn)。
這種觀點無疑是對那些倡導(dǎo)和平與愛的人進行了嚴厲的批判,認為他們在面對美帝的暴行時,選擇了妥協(xié)和屈服。
甚至有些晚報直接說,“這種刻意模仿西方的‘去政治化’表演,實質(zhì)是對革命文藝精神的消解”。
《文藝報》的一篇評論稱:“這種表面熱鬧的‘狂歡式表演’,實則暴露了流行音樂的文化空心化”。
不過外媒體收到風(fēng)后,馬上下場支持某催。
比如美麗社、路邊社等外媒體多聚焦某劍的搖滾表演,將其塑造為自由化象征。
國內(nèi)的媒體這個時候是非常崇洋媚外的,見到洋大人這樣說后,就趕緊調(diào)轉(zhuǎn)槍口,贊揚的起來。
此時的李默然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北影廠的椅子上,手中翻閱著一份報紙。然而,當他仔細閱讀這些報紙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憤怒和無奈。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后世的人們會如此吹捧某劍,原來這幫人背后都有洋大人撐腰??!李默然暗自感嘆,心想:“我就說嘛,他唱得那么難聽,就靠自己創(chuàng)作的幾首歌,居然還能被評為搖滾之父,這帽子肯定是洋大人硬給他戴上的!”
正當李默然憤憤不平的時候,廠長胡奇明突然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一臉嚴肅地對他說:“小然,你麻煩大了?!?
李默然聞,疑惑地抬起頭,問道:“嗯?什么情況?我怎么就麻煩大了?”
胡奇明皺起眉頭,解釋道:“《燕京晚報》和《羊城晚報》以你的名義發(fā)表了一篇文章,說昨晚的演唱會非常沒有水準?,F(xiàn)在這篇文章引起了其他媒體和歌手們的公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