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些東西全都一一打了繩索。
霍廷洲這會正在外面疏通排水渠,見姜姒醒了,又趕緊將準備好的寬木板抱了回去。
接下來,他又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將家里所有的門窗做了一遍加固。
尤其是姜姒住的房間,里里外外都打了一個米字型的木板框架。
就這樣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他這才停了下來。
“媳婦兒,這是應(yīng)急包,你收好了?!?
姜姒打開一看,里面有手電筒,電池,火柴,蚊香,蠟燭,風(fēng)油精。
軍用壓縮餅干,軍用鐵皮罐頭,常見藥品一包,繃帶一卷,消毒酒精一瓶
基本能想到的,霍廷洲全給她準備了。
可即使是這樣,他的心還是放心不下。
“媳婦兒,這幾天你多注意收聽廣播,一旦收到撤離命令,家里這些東西你什么都別拿,就把這個應(yīng)急包帶上,再帶一壺水”
姜姒點點頭,“我知道?!?
“媳婦兒?”
“嗯,我在?!?
姜姒也數(shù)不清,這是霍廷洲第幾次叫自己了,但這次他的聲音明顯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忽然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
滾燙一片。
霍廷洲他竟然哭了。
這還是姜姒生平第一次,見他哭。
沒來及開口,霍廷洲從身后摟緊了她。
頓了頓,他聲音有些哽咽道:“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來?!?
有那么一瞬間,姜姒差點就把空間的事和盤托出。
但話到嘴邊,還是被她咽了回去。
她不是那種認死理的人,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她會第一時間帶三叔公和忠叔進空間。
只是眼下
她還不能說這些。
姜姒從不懷疑霍廷洲對自己的感情。
可穿書這件事太過玄妙。